系统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最开始张大人还没开始牙疼，是他儿子先开始疼的，他就说他儿子是因为吃多了太甜了食物，所以牙才开始疼的。

他儿子每次牙疼，就喊他：父亲，我牙疼。

张献纵说牙疼也没办法，只有等那牙齿自然掉落，他儿子那段时间天天喊：父亲，我牙疼！

把他都喊厌烦了，忍不住拿戒尺吓唬他儿子，他儿子吓得往外跑，摔了一跤，牙齿掉了，然后就不疼了。】

文武百官们：……

张大人也太坏了，故意吓唬孩童。

云清一诧异。

【啊？摔了一跤就把牙摔掉了？不会是刚好在换牙齿吧？】

系统点了点头：【对喽！就是刚好在换牙齿，他儿子不疼立马笑嘻嘻的爬了起来，还说父亲原来是在治牙疼。

张大人本来想解释自己没有，但是误打误撞，也就没管了。

没过多久，他的牙齿就开始疼，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疼。

他疼得睡不着，然后就开始吸自己的牙齿，越吸越欢喜，给自己整爽了。

后面他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就去看大夫，当时他牙疼得厉害，话都讲不出，跑去医馆指着嘴巴“啊”了几声，想着大夫肯定懂。

结果大夫看了他一眼来了一句：治哑巴的药我这儿没有。

张献纵当场石化，不停地比划，那大夫一首把他当哑巴。

他在心里还骂了一句庸医，什么大夫，医术一点也不精湛。】

文武百官们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但是场合不对，还是用尽全力别憋住笑容，只不过掐着大腿的手一首没松过。

就连兴元帝也没忍住，眼里带着笑意，牙疼自己不说话，还怪人家医术不精。

云清一脑海里瞬间出现了那个画面，确实有点滑稽。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我的笑点和我的道德在打架。】

虽然云清一没有动嘴巴，但是整个大殿上都是她这极具感染力的笑声。

云尚书缓缓闭上眼睛，看不见听不见。

系统接着说道：【张大人又换了一家，这次他聪明了，提前把症状写好，将纸条递给大夫看，大夫说只能草药镇痛和针灸理疗，应该可以缓解。

张大人一听只能缓解不能治根，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庸医。

最后跑到太医院找到了江令舟，江大人看了他的牙齿，说了一句：张大人，你的牙根挺长的。

张大人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长挺好的。

把江令舟给整懵了，好一会儿，才换了个话题说：张大人，你的牙坏死了。

张大人回了一句：抱歉，它没对你怎么样吧？别把疼痛传给你了。

江令舟都以为张献纵应该先看看脑子，他觉得张大人脑子比牙坏得还要厉害。

最后叹了一口气说：我是说你牙齿上坏损严重。

张大人点了点头，回道：可不是嘛，这么多年都是咬牙切齿过来的。】

“噗！”

正悄悄移过来的三皇子差点笑出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只不过整个身子还是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