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陈紫怡一回来,便跑去卫生间吐个不停。
晏溪暮有些头疼地躺在沙发上,她一脸无奈地望着傅泽霖。
“要不,我们还是把她送回去吧。”
“送哪里去?”傅泽霖摆了摆手好奇地问道。
“送我哥那里去。”晏溪暮抬手抱了抱傅泽霖,她感觉自己身上都弥散着一股难闻的酒味。
“唔,我身上好臭。”晏溪暮松开环扣着傅泽霖脖颈的手,她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有些困了。
可厕所的人还没有出来,晏溪暮去开门,发现厕所门被反锁了。
.........
晏溪暮无语地看着傅泽霖,两人大半夜又去请了一个锁匠开锁。
厕所的门开完之后,陈紫怡安静地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这么冷都睡得着?”晏溪暮疑惑地道了一声,她想去搬陈紫怡,却闪了腰。
傅泽霖在一旁看着晏溪暮皱起眉头,捂着腰一副难受的样子,急忙伸手去揽着她的腰。
“怎么这么不小心。”傅泽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晏溪暮去了客厅。
开锁匠,开完锁就离开了。
屋内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酒气,晏溪暮腰痛地趴在沙发上,傅泽霖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药。
“那陈紫怡怎么办啊。”晏溪暮无语地说道。
让她在浴缸里睡着呗,傅泽霖擦完药,去柜子里找了一套厚的被子,首接丢向了浴缸里的陈紫怡。
“的确得让你哥把她带走。”说着傅泽霖主动地打了晏琛海的电话。
晏琛海居然拒接了傅泽霖的电话,接个电话首接关机。
“我哥是老年人作息,这个点,他估计睡着了。”晏溪暮指了指墙上的时钟,凌晨1点钟。
“嗯,我们也该睡觉了。”傅泽霖把晏溪暮抱进了房间。
“她睡哪里不好,睡卫生间。”傅泽霖将晏溪暮放在床上,有些头疼地说道。
他换了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今天晚上没洗澡,估计睡不着了。”傅泽霖抱着被子,想去沙发上睡。
晏溪暮盯着傅泽霖的举动,好奇地问着他:“你睡不着要去哪里睡?”
“我怕吵了你睡觉,我还是去沙发上睡吧。”
“你睡客厅也不方便啊,要是陈紫怡明天醒来,或者大半夜发酒疯怎么办。”晏溪暮挪了挪位子,拍了拍床的另外一边。
“还是在这里睡吧,我明天我一定把她丢出去。”晏溪暮撇着嘴,一副认真地说道。
她也真服了陈紫怡,就她这个酒量和酒品,还每天把自己喝成这样。
因为没有洗澡的原因,傅泽霖整个晚上都是不自在的辗转反侧,晏溪暮睁开眼睛盯着傅泽霖,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忍一忍,明天我就把她丢出去。”
晏溪暮虽是这么说的。
可后半夜的时候,陈紫怡像只老鼠一样在客厅翻着东西。
晏溪暮实在是忍不住,起来瞧见乱糟糟的客厅,首接将陈紫怡送去了晏琛海的住所。
“你不是说,忍一忍的吗?”傅泽霖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