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摸索,凌宴望着身上仅有的两个铜板陷入沉默……这点钱她自己都吃饭都不够,还有秦笙和小凌芷两张嘴巴,更别说五两银子的赌债了,距离还债期限还有七天……
兜兜转转,果然还是“穷”字最诛心。
秦笙还没吃东西,再耽搁下去身体一定遭不住的,她没时间悠哉了,必须马上行动起来!
凌宴到仓房取来工具,又去杂物堆翻找,灰尘铺天盖地新换的衣衫也脏了个彻底,她把东西通通装入背篓风风火火的往外走。
大门锁好,三把钥匙哗啦啦的响。
一把开大门,一把开秦笙的锁链,最后那柄……是锁小凌芷的。
甩掉那些令人作呕的不堪记忆,凌宴眉头紧蹙,快步朝河边走去。
清脆的落锁声消逝,屋内,狼藉中安睡的美人猛然睁眼,眸中闪烁的厌恶与狠绝令人不寒而栗。她口中一阵嘶嘶声响起,与蛇吐信子时发出的嘶鸣别无二致。
好似蛇类在找寻同伴。
开始了……
系统默默倾听秦笙讲述的蛇语,暗自希望它精挑细选的“凌宴”能……
活久一点。
作者有话说:
秦笙:嘶~~~
凌宴:夫人对我嘶了,她心里有我!
第3章 死在我手
才刚出门,凌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股青草似得天乾气息,眉头顿时蹙起。
眼前青年浓眉厚唇,相貌憨厚,却目光阴沉,眸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轻蔑,攻击之意溢于言表,刻薄的极为朴实无华,一身平平无奇的粗面褐色短打,扛着锄头好似将去下地劳作。
这人是李顺,村长的小儿子,与秦笙同岁。
正好对上,李顺皮笑肉不笑,剜了她一眼快步离去。
莫名其妙被人这般对待,凌宴臭脸瞪着他离开的背影以作回敬。
她家这处在山脚下,甚是偏僻,与李顺家田两个方向,怎么瞧都不像路过。
不过围墙很高看不到院里,出于谨慎,她来到对方刚才呆过的小路,可刚一站定她脸瞬间黑成锅底——隐隐能闻到那专属于秦笙的香气。
原身经常在院外撒艾草隔离信香,但效果终究赶不上药铺卖的清心散来得好,雨露期味道自然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