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息事宁人,实则暗地拱火,原身那种不过脑的就是着了他的道,凌宴可不是什么愣头青,她如今还能喘气完全得益于秦笙,尤其小凌芷才是她活命的最大依仗!
不过话确实是原身说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点没法抵赖。
凌宴大脑飞速运转,扬声反问,“是不是我的种我还能不知道?凌芷就是我的孩子!”
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几人目瞪口呆,谁都没料到一向好拿捏的凌宴几句话把他们的计划全部打乱。
柳良浑不在意似得,笑呵呵拱手道,“没想到短短几天阿宴竟了却一块心病,恭喜恭喜。”
“恭喜啊。”
几声道喜多少有些夹枪带棍,但终究没撕破脸,凌宴怕这些人玩阴的,就当耳聋没听见,无赖嬉笑,“那孩子像她娘,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
村里人都知道原身的绿帽癖,不过从没拿到明面上说,她这个始作俑者必须给小凌芷正名,从现在开始。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柳良使了个眼色,再没人提小凌芷的事。
“阿宴了却心结,可得庆贺庆贺。”一人忽然提议道。
一堆人附和,要拉她去廖十娘上工的丰食酒楼摆宴庆祝。
有的人脸皮薄,抹不开面子,可能就答应了,但她可是要当穿书界守财奴的女人!
凌宴大手一摊,满身光棍穷酸,“没钱,我还得还债呢。”
“哎,今天生意这么好,我都听人说了,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那女中庸接话道。
小喽啰搭腔,“是啊,好几天没见,大家为你的事东奔西走,这来找你聚聚,你三句离不开钱。”
柳良叹了口气,“今天我做东,阿宴放心去便是了。”端是一个满心关切。
我的孩子,你柳良请客算怎么回事?有疑心病的真得被他说的抓心挠肝,晚上别想睡觉了。
一个人说不过四五张嘴,懒得再跟这帮人掰扯,凌宴举着她满是鱼腥气的手在几人跟前晃了晃。
小矮个一脸狐疑,扭头避开那冲天的腥气,“你手不挺好的么?怎的了。”
“呵,过几天就不好了。”大着胆子,凌宴阴恻恻恫吓,“还不上债,一个指头一两银子,你说我剁哪根?”
作者有话说:
……我,居然,忘记加标签了,难以置信的弱智行为.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