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买下藤球捏在手里,哼着小曲儿朝卖铜器的店铺走去,小宝宝有礼物了,大宝宝也要有的。
系统默了默,算是知道她要买什么了。
店里的铜制香炉闪动着耀眼的光泽,香炉烟雾袅袅,味道清新宜人,凌宴没见过熏香,不由新奇多看两眼,铺子伙计见她衣着朴素,招待的不咸不淡。
这样也好,免得导购热情她心中尴尬,店铺不大不小,很快就逛完一圈,各类铜器款式没有她想象中的养眼精致,略微有些土气,乡镇是这样的,太精细的东西少有人买得起,故而跟雅致不大沾边。
反正能用就行。
凌宴来回转转,很快锁定心仪的目标,在系统的帮助下确定好做工质量后,经过一番激烈的砍价,最终在铜器铺子豪掷二两银子。
满载而归。
凌宴来得快去得也快,加上她气质温和,踏实稳重的填补家用,一时间跟她不大熟悉的商贩都没认出眼前的天乾曾是那个沉迷酒赌的地痞流氓。
这就使得在酒铺赌坊分头堵人的柳良等人收到消息的时候天都黑了,又又又一次扑了个空,几人在镇子入口大吐口水疯狂咒骂。
近来萧王路过整个镇子肃清,他们不敢造次,老实呆在家里,呆着就没进账,一直是坐吃山空的状态,眼看兜里银子越来越少,下金蛋的鸡又没捉住,就连运筹帷幄的柳良都有些急了。
“良哥……”矮个中庸最先沉不住气,“要不咱去她家?”
女中庸愁眉苦脸,“是啊,这么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对,她不是买了不少东西嘛,咱去她家吃饭也成啊,反正不花钱。”矮个中庸咂了咂嘴,嘀嘀咕咕,“顺道把事办了呗。”
一开始还是那么个道理,结果越说越不过脑子,都给柳良气笑了,“你们大摇大摆的去她家给人药倒,把孩子卖了,然后等着官府抓人,咱几个一起吃牢饭是吧?!”
定海神针似得大哥发起火来,怼得两个中庸都不吭声了。
他已经跟老鸨通过气,迷晕那凌宴扛去青楼,只要骗她醉酒闯祸祸害了清白坤泽,赔银大把,凌宴不想吃牢饭就只能变卖妻儿家产,一剂蒙汗药只需坐等跟老鸨分成,简简单单轻轻松松。
左等右等,等来个萧王几天不能出门,那烂痞子跟转了性似得不去赌坊更不去买酒了,坑人毒计落空不说,手下蠢笨如猪竟出馊主意,可真会给他添堵,柳良是越骂越气,连骂带吼跟二人打道回府。
他们气得半死害人无门之时,凌宴已然干净十足地剁起肉馅,这次没有王婶那么多嘴多舌的家伙惹人厌,驴子也很配合顺利到家,买了很多东西还剩十两银子,她心情很好,洗过猪肉菜刀哒哒哒,还有她专门为小馄饨留的一把虾子,剥好虾仁放里一起剁。
肯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