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懒做她是认真的,守财奴下了血本。
俩时辰就给半天的钱?岂不是让她捡大便宜,白若初心有惴惴,不敢捡这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
“你别多想,我只想赶紧把地种完。”凌宴神情认真,言辞坦诚,“过阵子我盖房子还要雇你,正好,这次我们先相互了解、熟悉一下,往后你也能安心干活,你说是不是。”
知道她不是赖账吃白工的人,也能给其他几家一个定心丸。
是这么个理,免得嫂嫂不放心,白若初答应下来,“那就按你说的来。”
很是利落,也很果决。
若非如此,白家早被那些聘礼债务压垮了,凌宴暗自想到,正事说完,她没多做寒暄,留下句“你记得给我信”,然后就回家做饭去了。
关好大门,白若初对上一张带着忧色的脸庞,张娴惊疑不定,“她……”
“她来找我插秧。”白若初赶忙道,“当天就能拿到工钱,嫂嫂觉得如何?”
张娴默了默,语气微冷:“你已应下,又何必问我。”避开那双晶亮的眼眸,她不再言语。
望着嫂嫂离开的背影,白若初眸光闪烁,她欲言又止咬住唇瓣,千言万语化作无声叹息。
二人再无言语,不大的白家小院被诡异而安静的氛围笼罩,忙碌中,她们擦肩而过,各自奔赴。
日复一日。
凌家,鲜香四溢的手抓羊肉剩个底,刚好早上吃掉,不用现做很省时间,凌宴只煮了稀饭,也开始一天的日常。
明天村长家办喜宴,同样也是秀才启程的日子,说起来顾景之是个相当言而有信的人,说上门打欠条,前几天就带着两个长辈去莽夫家做见证,按了手印,压根没给小富婆二百两发挥的空间。
所以她今天得带孩子去顾家一趟,把拜师读书和给菜园换土的事一并解决了。
等秀才中举,往后她们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吧,凌宴默默期望,希望事情的发展会如她所想那般美好。
作者有话说:
秦笙:我发现了,阿宴姐姐你真的有点坏心眼子在身上的!好坏呀!
凌宴:过奖过奖,跟夫人比还是略逊一筹。
秦笙得意:哼,你知道就好。
凌宴:所以你是贴贴怪吗?
秦笙(好恨,不想承认但是想贴贴!):哇,你这个坏心眼!我说不是你要怎么办!(试图胡搅蛮缠)
凌宴眨眨眼:那我就来贴你咯。
阿宴是花香啦(她喜欢的香香的),开始有点淡,一点点露出了花的味道,文盲青岚亲口说的。
至于秦笙对那味道的反应,她并不在意来龙去脉,但是看阿宴嘴巴软软被拉回现实,也意识到自己会对渣滓的“信香”“嘴唇”感兴趣,然后反胃了,这块没写太细是因为……她心底不想全盘否定,阿宴身上很多特制都是她喜欢的,有那么一内内内内内的心软。
但是明明白白写在纸面上吧,又会觉得仇恨轻描淡写,就一笔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