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伞柄,看上面充斥的岁月痕迹,以及鼻间的灵芝清香,她还有种不真实感。
寻香香找到香樟又找到灵芝,巧合接二连三,全是意外之喜,凌宴咧嘴一乐,“灵芝、凌芷?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呐!”显主敷
跟她名字好像,小崽笑嘻嘻,“是呢,我好厉害的!”
凌宴以为小孩臭屁炫耀,哪里想得到是小崽故意引她过来,更不会知道是她不厌其烦地教导小孩认花,才有机会结出的善果。
复原大灵芝根部土壤,见周围还有几株不到巴掌大的小灵芝,伞盖边缘带有白线这是还没长成,她也不贪多,放着小的继续生长,等以后再来摘。
人逢喜事精神爽,凌宴又掰了些樟树枝条,一并带回去试着扦插。
小凌芷轻轻呼出口气,好在母亲聪明,不然放弃好可惜的。
母亲哼的调调好好听,听着调调,小脑袋靠在温暖的怀里渐渐分了神,家里那个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是什么呢,和虾塘一样,她能感觉到是娘弄出来的,但和虾塘的气氛不一样,家里的东西很危险,自己倒是不怕,可母亲……那东西一定是奔着母亲去的吧!
糟糕!
可更糟糕的是娘对母亲的态度,她好喜欢现在的母亲,却又不想忤逆娘亲,该怎么办啊!
夹在两个大人中间,小崽左右为难,陷入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愁绪。
一路哼着歌带崽下山,凌宴心情好极,就连看大黑驴都顺眼不少,单方面冰释前嫌,又有了生产队“惺惺相惜”的情谊。
黑驴眼睛眨啊眨,嘴巴嚼子蠕动,并不知人类心中所思。
到山脚,将前阵子挖出的腐殖土搬到车上,她腿伤了,莽夫自告奋勇去挖河沙,应该也晒得差不多,等人来了去河边装好就能拉到顾家菜园里,正好带上小崽。
忙完这些快到准备午饭的时间,原本安排好的行程稀碎,很多事都没干成,不过那株大灵芝足的价值足够让她好久不干活,可以好吃懒做了!才怪……
外出这么久可比在家踢球消耗大得多,凌宴问崽,“你饿不饿?”
按了按,肚子扁扁的,小凌芷点点头,“饿了。”
“我们该回去了。”凌宴柔声说道,“等会你要是还不舒服,等吃完饭我再带你出来好嘛。”
母亲说话算话的,犹豫片刻,小凌芷爽快应下,“好哦。”
母女俩嘴角扬起相似的弧度,欢快回家,而更让凌宴开心的是这次小崽回家没有不舒服了,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身体无碍最好不过,凌宴浑身干劲对羊肉上下其手,暂时没有冰箱切不成薄薄的肉卷,那涮火锅就用手切羊肉将就下!
秦笙:……
眼前小小的女儿捧着比她脑袋还大的花束,与其说是花束,更像绑了个大花球,繁密却不失淡雅,清香四溢,很漂亮,秦笙很喜欢,收到女儿送的漂亮鲜花她更是开心,就好似在祝贺她们即将脱离苦海。
她的芷儿已是身体无虞,正望着自己满眼孺慕,“娘,给你,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