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滓越为她们母女考虑,秦笙就越感到古怪,自己要她的命,她还能和平相处?太不合理了!
她们究竟是不是两个人?!如果是的话,那原先的渣滓又去哪了,身边这人为何能精准的说出两年之约,她究竟为何百毒不侵,又是不是被季鸣弦掉包、前来刺探消息的药人?
被这样一个浑身的人对自己释放好意,很难不怀疑对方别有所图,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而这最是容易令人沦陷的“致命”温柔……说到底还是为了她身上的重宝吧,季鸣弦惯爱使这腌臜手段,很难不与之联系起来,秦笙磨磨牙尖,咬唇不语。
绣品放在一旁没在管,望向同病相怜的小驴,秦笙纷乱的心逐渐静了下来,驴子哼哧哼哧嚼草,悠哉四处张望,吃饱喝足没一会就睡着了,心大的惹人羡慕。
驴子洗了个澡干净清爽,瞧着比方才精神许多,伺弄的真不错,她就是有点不敢相信,驴刚牵回来就敢睡觉,适应的这么快吗?
如果人也能这么简单该有多好啊,秦笙叹了口气。
与其说小驴性格温顺没有戒备心,倒不如说是它感受到凌宴的善意,其实谁对自己好小驴心里门清。
动物的世界就是这么单纯。
偏偏人心复杂,爱恨纠葛、利益交错,使得很多事情看不分明。
即使看清了……也怕重蹈覆辙,没人不怕重蹈覆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既是秦笙,她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信任是她最宝贵的东西,而谨慎和提防已然刻在骨子里。
还不知自己给秦五岁带来多大的冲击,勤劳的凌宴打扫卫生收尾,收拾食材,不多时,隔壁的白若初带着嫂嫂张娴上门,“阿宴姐,我们来帮忙了~!”
这两天没人找她们干活,正好有机会做客吃饭,二人都很是高兴,约莫时间差不多就过来帮忙了,尤其看到板车里的半扇猪排,好多肉啊,姑嫂俩心底惊呼,更是乐得牙不见眼,积极上手准备干活。
“唉,先把你家桌子板凳搬过来呢?家里不够坐了。”凌宴也不跟她们见外,直接开口。
“好嘞,这就来。”二人立刻转身回家搬东西,算上白家的小饭桌和板凳还是不够,凌宴笑笑,“没事,等会我去借两个就是。”
正说着沈家姐妹也来了,各自打了招呼,这次凌宴生病,此事使得先前不认识的人们,对沈青岚有误解的白家在经过相处后也对两个天乾大有改观,快速熟悉起来,气氛十分融洽。
沈青岚看到排骨两眼放光,很是不见外地主动拿来刀具上手分割,“哎呦痞子,你可得给我做一顿红烧排骨,我就爱吃那一口。”
自从痞子倒下就断了好吃的,沈青岚快馋懵了。
沈红樱跟在姐姐屁股后面洗菜,干活的人一下就多了起来,凌宴压力骤减,她笑了笑,“你还想点什么菜快一并说了。”
沈青岚很是豪爽地道,“你做的我啥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