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篱早就等在屋子里休息,估计等的太久睡着了。
沈云舒关好房门,轻手利脚走到床边,发现她躲在被子里不知睡了多久。
虽然刚进入冬季,可沐浴的时候怕主子们着凉,屋子里也会烧个碳炉子取暖。
阿篱顺滑的长发批散着,脸蛋白里透红有光泽,靠近些还带着淡淡的香气,看样子像是沐浴后便睡下了。
沈云舒的床铺很宽敞,四五个人挤在一起都容得下。褥子铺的厚实,精美的刺绣花纹帷幔挂在四周,即使将帷幔全部放下来里面的空间也不会有憋闷的感觉。
床两侧摆放着烛台,将淡紫色的屋子照的温馨舒适,阿篱盖着柔软光滑的锦被睡着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睡的很香。
沈云舒轻手轻脚的去了隔壁洗漱,水不知是几时备下的,摸着水温刚刚合适。
在炭炉旁边烤干头发才回了里屋,又检查了一遍房门才脱了鞋子上床。
谁知刚刚躺下,一旁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人便软软的靠过来。
“你不是睡了吗?”沈云舒在被子下搂上她的细腰,隔着光滑的衣料用手指丈量着。
阿篱被她摩挲得有些痒,笑着翻身爬到她身上半张脸都埋在她耳后与脖颈间。
“我还没伺候主母呢,怎么能睡,主母哪里不舒服妾身帮你揉一揉!”阿篱整个人贴在她身上,双手也不老实的往主母的衣襟里面钻。
长发柔顺的从后背滑落与她的掺杂在一起,不分你我。
沈云舒呼吸有点加重,歪头去寻那花瓣一样甜美的嘴唇。
阿篱还在她锁骨间四处点火,便被人翻身压了下去,细细试探的吻在你来我往之间变的缠绵悱恻。
灯光昏黄,睁眼便能看清对方的脸,阿篱抚摸着她的长发,感觉披着长发的她格外让自己着迷,明明已经在一起了,却还是好喜欢。
暧昧拉扯之间,里衣的系带早已经被解的七七八八。
“等我一下,我去吹灯。”
“嗯!”阿篱红着脸点头,被子下的手轻轻拢着衣襟,绣了蝶恋花的月白色肚兜滚去了脚边。
按理说,她不该这般爱脸红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一旦认真起来,自己便被人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
随着灯光熄灭,屋内一片漆黑,撂下厚重帷幔后床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微冷的空气也被隔绝在外头,只能隐约听到门外刮起冷风的动静。
床有点太大了,阿篱伸手却没摸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