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接过表，仔细检查后，脸色更加阴沉：“你不仅偷公司的东西……你还偷了我的东西。”

亨利腿一软，首接跪了下来："Mr. Windsor, I swear, I didn't know it was yours!"（温莎先生，我发誓，我不知道这是您的！）

查尔斯冷笑："You're fired. And if I ever see you in Shanghai again..."（你被开除了。如果我再在上海看到你……）

他没说完，但意思己经很明确。

亨利面如死灰，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查尔斯和张小天。

查尔斯摩挲着那块失而复得的百达翡丽，沉默良久，才开口道："Zhang... thank you."（张……谢谢你。）

张小天微微一笑："It's my duty, sir."（这是我的职责，先生。）

查尔斯抬头看他，眼神复杂：“你本可以自己留下这块表，它价值连城。”

张小天摇头，语气真诚："Sir, some things are more important than money."（先生，有些东西比金钱更重要。）

——比如您的信任。

——比如我的计划。

查尔斯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从现在起，你不只是我的助理……你是我的朋友。”

张小天心中暗喜，但面上依旧谦逊："The honor is mine, Mr. Windsor."（这是我的荣幸，温莎先生。）

当晚，精武门。

"什么？！你成了温莎家族少东家的'朋友'？"农劲荪瞪大眼睛，"还让他亲手开除了那个混蛋会计？"

张小天悠闲地喝了口茶："不仅如此，查尔斯现在对我言听计从，连海关的货物清单都让我随便查。"

霍元甲难得地露出赞许之色："天赐，你这招'借刀杀人'，用得妙。"

张小天嘿嘿一笑："师父过奖了，这只是开始。"

农劲荪凑过来，压低声音："那你查到日本人的秘密了吗？"

张小天点头，眼神变得锐利："樱丸号上所谓的'机械零件'，根本就是军火！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他们下周就会运到虹口道场。"

霍元甲和农劲荪同时变色！

虹口道场——正是日本军方在上海的据点！

第二天，查尔斯把张小天叫到了自己的私人书房。

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张，我有东西要给你。”

查尔斯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把镀金的柯尔特左轮手枪，枪柄上刻着"To Zhang, My Trusted Friend - Charles Windsor"。

张小天一怔：“先生，这太贵重了……”

查尔斯微笑："A friend like you deserves nothing less."（像你这样的朋友，值得最好的。）

张小天接过手枪，心中暗想：

"很好……计划又进一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