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营长！爬个绳梯都能摔下来？！"秋生抱着胳膊，一脸嫌弃地看着瘫在地上的阿威。

阿威满头大汗，喘得跟破风箱似的："这、这绳梯……它晃啊！"

"晃？"文才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僵尸追你的时候，可不会等你站稳了再咬！"

——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张小天在考核时发现，文才和秋生虽然一开始笨手笨脚，但进步神速。尤其是秋生，从小练武的底子让他身体灵活得不像话，400米障碍跑得比兔子还快。文才虽然体能差些，但脑子活络，战术动作一教就会。

于是，两人首接被提拔为特战连的教官。

而阿威——这位曾经的保安队长，现在的步兵营长，却在400米障碍测试中栽了跟头。

"不合格。"张小天在成绩单上打了个大大的红叉，"从今天起，你跟着特战连加练。"

阿威当时就傻了："我、我是营长啊！"

"在训练场，只有合格和废物。"张小天拍拍他的肩，笑得和蔼可亲，"加油，我看好你。"

于是，阿威的噩梦开始了。

清晨·低姿匍匐训练场

"废物营长！低姿匍匐前进！"

秋生手里的木棍"啪"地抽在阿威撅起的屁股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面前是三十米长的碎石地，尖锐的石子棱角朝上，在晨光下泛着冷光。

"秋生！咱们可是兄弟啊！"阿威哭丧着脸。

"战场上僵尸跟你讲兄弟情？"秋生冷笑，木棍往前一指，"爬！"

阿威咬牙趴下，手肘和膝盖刚接触地面就传来钻心的疼。他像条笨拙的蚯蚓，在碎石上艰难蠕动，身后留下一道汗水和血丝混合的痕迹。

终点处，文才蹲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把玩着秒表，笑得阴森森的："营长，你这速度，连隔壁王婶养的瘸腿老狗都比你快！"

正午·攀岩训练墙

阿威瘫在地上，像条脱水的鱼，大口喘着粗气。他刚想摸出水壶，文才就甩过来两根粗麻绳。

"营长，该练攀岩了。"

"我……我能先吃口饭吗？"阿威的肚子发出响亮的抗议。

秋生抱着胳膊站在岩墙顶端，闻言首接踹下来一桶泔水："练不好，今晚就吃这个！"

馊臭的泔水溅在阿威脚边，里面还漂着半片烂菜叶。

傍晚·障碍跑加练

夕阳西下，其他队员都去吃饭了，只有阿威还在障碍场加练。

"注意节奏！"秋生站在高墙上呵斥，"你当是逛窑子呢？跑起来！"

阿威浑身湿透，迷彩服上全是泥印子。他喘着粗气翻过矮墙，结果脚下一软，首接栽进了泥坑。

文才蹲在坑边，用树枝戳他脑袋："营长，你这水平，连僵尸都嫌弃。"

阿威趴在泥里，突然"哇"地哭出声："我要找张团长投诉！你们这是虐待长官！"

秋生跳下来，一把揪住他衣领："张团长说了——"他凑到阿威耳边，阴森森道："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月光下，阿威凄厉的哀嚎惊飞了林中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