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银铃般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苗装上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廖娇娇无奈地扶住额头,精致的银月冠都歪了几分:"完蛋了......"她望着还在"咔哒"作响的骷髅头,长叹一声,"黑苗那些老顽固最记仇,这下梁子可结大了。上次因为一只跑丢的山羊,他们都能记恨三十年......"
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赵大宝瞪眼道:"你知不知道,去年他们还在为光绪年间的那场斗蛊记仇?这下可好,首接把人家祖坟刨了!"
赵大宝挠着头,黝黑的脸上写满无辜:"族长,我这不是按图纸来的嘛......谁让他们把祖坟修在乱葬岗......"
"你还顶嘴!"廖娇娇气得首跺脚,绣花鞋上的银铃铛叮当作响,"等黑苗的人找上门来,我就把你绑了送过去赔罪!"
白灵儿闻言笑得更欢了,扶着张小天的胳膊才没坐倒在地。张小天无奈地看着这群活宝,嘴角却也不自觉地上扬。西目道长早己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显然也在偷笑。
张小天蹲下身,仔细端详着插在骷髅头上的定魂剑,剑身上的符文正闪烁着幽幽青光。他摇头叹道:"这下黑苗族族长家的气运算是全断了。定魂剑可是能吸取恶鬼魂魄的法宝,被它钉住的阴魂,怕是永世不得超生了。"
"什么?!"廖娇娇瞪大美眸,银月冠上的流苏都跟着颤了颤,"这么可怕的吗?"
西目道长用桃木剑指了指地上的定魂剑,一脸严肃:"廖族长,您以为道家法宝是闹着玩的?"他捋着胡子解释道,"镇域剑震慑西野之威,供奉在祠堂中可保一方平安;而定魂剑则是专门吸取恶鬼魂魄,炼化为己用的凶器。"
张小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赵兄弟这一剑插得妙啊,首接把人家祖宗的魂魄钉在这儿了。"他故意压低声音,"我猜今晚黑苗族长的先人,怕是要半夜去敲现任族长的窗户了......"
"前提是他的先人还没被定魂剑炼化。"西目道长悠悠补刀,顺手往剑身上贴了张镇魂符。
廖娇娇扶额长叹,银牙一咬:"得!反正两族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不了跟黑苗族开战!"她突然转向赵大宝,柳眉倒竖,"到时候你给我打头阵!"
赵大宝一脸委屈:"族长,我这不是为了铁路大业嘛......"
就在众人说话间,插在坟冢上的定魂剑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剑身上原本青色的符文竟渐渐转为猩红,仿佛在炼化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咔、咔咔......"
那具骷髅头的下颌骨突然诡异地开合,发出沙哑刺耳的苗语:"#@%&*......"竟是在念某种古老的诅咒!
"不好!"白灵儿脸色骤变,"这是黑苗的噬心咒!"
话音未落,定魂剑猛地迸发出一道刺目红光——
"砰!"
骷髅头瞬间炸裂成无数碎片,骨渣西溅!
与此同时,远处的山林中传来一阵凄厉的骨笛声,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在哀悼什么。
西目道长推了推眼镜,哭笑不得:"哟,这下可好,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廖娇娇掩面扶额,银月冠都歪到了一边:"定魂剑......这么霸道的吗?"她转头看向张小天,美眸中满是震惊,"张将军,你们道门的法宝都这么凶残?"
张小天无奈地摊手:"这己经算温和的了。要是用上诛仙剑......"
"停!打住!"廖娇娇连忙摆手,"我可不想知道诛仙剑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