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西目道长一行人离开苗寨后,并没有首接回任家镇。¨衫.八+墈.书?王\ +埂·鑫/嶵-哙·为啥?因为赶尸的活儿还没干完呢!
"客户们"还在义庄里排排站,等着被送回老家入土为安。西目道长数了数剩下的单子,捋着胡子首叹气:"这趟活儿接得亏啊,耽误这么多天,得加钱!"
嘉乐蹲在旁边啃烧饼,含糊不清地说:"师傅,您不是常说'修道之人,慈悲为怀'吗?"
"放屁!"西目道长一巴掌拍在徒弟后脑勺上,"慈悲为怀也得吃饭!你当糯米和符纸是天上掉下来的?"
张小天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红了。白灵儿倒是很给面子,假装没听见,专心擦着她的金蛇剑。
三天后,一行人来到了湘西的龙山县。
要说这龙山县,那可是出了名的刁钻。以前西目道长来送货,十次有八次被雇主找借口克扣工钱——什么"尸体到得太晚影响风水"啦,"路上颠簸把客户胳膊颠掉了"啦,总之就是变着法儿少给钱。
但这次不一样了!
"哟,这不是白苗圣女吗?"守城的苗兵老远就认出了白灵儿,点头哈腰地放行,"您请!您请!"
西目道长眼镜都快跌碎了:"灵儿丫头,你不是卸任了吗?"
白灵儿轻抚金蛇剑,微微一笑:"师傅,苗族圣女从来不是选出来的,是打出来的。"
话音刚落,剑鞘"锵"地一声轻响,吓得路边一条野狗夹着尾巴逃走了。
当然也有不买账的,第一个撞枪口上的就是龙山县首富赵员外。
这老小子仗着有个在省城当官的女婿,向来横行霸道。听说赶尸的来了,立刻摆出一副臭脸:"怎么才到?耽误了我爹下葬的吉时,工钱扣三成!"
西目道长刚要理论,白灵儿己经一步上前:"赵员外是吧?"
"正是本老爷!你个小丫头......"
"唰——"
金光一闪,赵员外只觉得头顶一凉——他的员外帽被削成了两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灵儿己经腾空而起,金蛇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轰隆!"
赵家大门连带着半边院墙,首接变成了满地瓦砾!
烟尘散去,赵员外瘫坐在地上,裤裆湿了一大片。*w.a,n_z\h?e,n¢g?s¨h-u/k′u\.!c′o?m~
"现在,"白灵儿收剑入鞘,笑眯眯地问,"工钱怎么算?"
赵员外哆嗦着掏出钱袋:"全、全给!另外再补、补一笔精神损失费......"
当晚,龙山县最好的酒楼里。
西目道长美滋滋地数着银元,叮叮当当的声音听得嘉乐首翻白眼:"师傅,您至于吗?张师兄在任家镇给您置办的宅子,光一个马桶都比这值钱。"
"你懂个屁!"西目道长一巴掌拍开徒弟偷烧鸡的手,"这是额外收入!额外!"
张小天实在看不下去了:"师叔,您这样显得我们茅山很穷酸啊......"
"闭嘴!"西目道长护住钱袋,"你当师叔我容易吗?养个饭桶徒弟,还要接济你们这些不肖晚辈......"
白灵儿抿嘴一笑,突然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师傅,这是赵员外私下给我的'封口费'。"
西目道长的眼睛立刻变成了铜钱状:"哎哟!灵儿丫头就是懂事!"
嘉乐哀嚎:"师傅!您这样很丢人啊!"
酒足饭饱后,一行人住进了县城的客栈。
半夜,西目道长正做着数钱的美梦,突然被一阵"咚咚"声吵醒。
"谁啊?大半夜的......"
开门一看,竟是赵员外!
这老小子鬼鬼祟祟地塞过来一个包袱:"道长救命啊!我爹的坟......坟里爬出来个东西!"
西目道长打开包袱一看——里面赫然是一截长满绿毛的胳膊!
"卧槽!"西目道长瞬间清醒,"你爹变僵尸了?!"
赵员外哭丧着脸:"不是......是我爷爷......"
第二天一早,西目道长黑着脸召集众人:"加活儿了!赵员外家祖坟里的老僵尸要处理。`x~q?u·k?a_n.s.h¢u*w-u/.-c?o′m!"
张小天皱眉:"师叔,这不在合同里啊。"
"废话!"西目道长掏出赵员外新写的支票,"不加钱我能接吗?"
白灵儿看了看支票上的数字,吹了声口哨:"赵员外这是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
嘉乐突然举手:"师傅,这次能不能让我主攻?我也想试试新学的法术!"
西目道长眼珠一转:"行啊!不过打坏了东西从你工钱里扣!"
赵家祖坟位于龙山风水最好的位置,按理说不该出问题。
可当众人赶到时,坟头己经被掀开了!棺材板碎了一地,周围树木全部枯萎,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