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礼炮！"随着张小天一声令下：

21响礼炮震碎"出云"号舷窗

每声炮响都精准控制在国界线外三海里

最绝的是炮弹落点组成"GET OUT"字样

东京大本营的抗议电报还没拟好，伦敦《泰晤士报》己经刊出标题：《中国军阀用大炮书写外交辞令》。

巴黎和会旧址，法国外交官发现有人夜闯会场。次日清晨，他们看见：

1919年中国代表拒签的座位被鲜花环绕

签字台上摆着胶东半岛的沙盘模型

插在青岛位置的日本旗被换成张小天的帅旗

模型底座刻着一行小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胶东前线的硝烟还未散尽，顾维钧的黑色轿车己驶入奉天大帅府。张小天在作战指挥室接见这位民国第一外交家时，墙上巨幅地图正显示着日军在华北的溃退路线。

"顾先生可想好了？"张小天摩挲着桌上的青铜虎符，"跟我这个'军阀'共事，可没有南京的法国红酒喝。"

顾维钧一把扯下胸前的青天白日徽章，金属落地声清脆如裂帛："张将军，顾某宁饮辽东的烧刀子，也不要再喝金陵的馊鸡汤！"

次日清晨，奉天广播电台向全世界播发通电：

顾维钧任抗日救国政府外交部长

原南京政府一切外交协议需重新核定

最震撼的是宣布承认库页岛为中国领土

"顾部长，"张小天亲自为他别上特制徽章——五爪金龙环绕着地球仪，"记住，你的每句话后面都站着八十万抗日救国军。"说着递过一份文件，那是辽宁号航母战斗群的实弹演习计划。

国联特别会议上，日本代表松冈洋右正声嘶力竭地控诉"支那军阀暴行"。顾维钧突然拍案而起，震翻了同声传译的耳机：

"1915年《二十一条》签字笔还在我办公室！"他甩出一叠照片，上面是日军在胶东使用毒气的证据，"要不要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暴行？"

当松冈指责中国破坏和平时，顾维钧竟当场播放了张小天提供的录音——东京军部讨论"三个月灭亡中国"的会议纪要。录音里"杀光、烧光、抢光"的日语原声，让全场哗然。

散会时，三个日本浪人在走廊堵住顾维钧。为首的抽出武士刀，刀身上的"天皇御赐"西字寒光凛凛：

"支那人，跪下谢罪！"

顾维钧整了整西装领带，突然放声大笑。他指着自己心口："来！照着这捅！"又从公文包掏出面八一旗，"正好用顾某的血，给新国旗添点颜色！"

浪人的刀刚举起，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十二发子弹从不同角度射入，将他钉在墙上成"大"字形。其余两个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破门而入的警卫按倒在地——这些警卫的臂章上，全都绣着五爪金龙。

次日《日内瓦论坛报》头版，顾维钧站在染血的国旗前演讲的照片震撼欧洲。他身后站着六名抗日救国军警卫，每人都挎着八一式自动步枪。

"诸位问我凭什么这么硬气？"顾维钧举起沈阳兵工厂的火箭炮模型，"就凭这个能打到东京的'真理说服器'！"

当英国代表提出调停时，顾维钧当场接通奉天的视频电话。屏幕里张小天正在试射新型导弹，靶场背景赫然是富士山的轮廓。

"容我翻译下张将军的肢体语言。"顾维钧微笑着摘下同传耳机，"他的意思是——你们继续表演，我看导弹能飞多远。"

三个月后，国联档案室多了份特殊记录：

日本代表团集体辞职

十五国承认抗日救国政府外交权

最耐人寻味的是新增的《武力外交准则》

顾维钧的办公桌上，摆着那个浪人的武士刀——现在它是开信刀。刀柄缠着红绸，绸带上绣着张小天的手书： 【外交官的骨气，当比刀锋更利】

（从此国际社会流传起新谚语："惹顾维钧？先问问沈阳的导弹答应不答应。"而金陵外交部的大门上，不知被谁刻了行小字："此处应供奉顾部长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