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主跪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癫狂。?萝,拉¨小¢税^ `无?错?内¢容_他死死盯着张小天手中的圣火令,脸上的肌肉扭曲抽搐,仿佛见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物。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猛地摇头,枯瘦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袖口,掏出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匕首的刃口刻满扭曲的符文,刀柄处镶嵌着一颗猩红的眼珠,正诡异地转动着,死死盯着张小天。
“以我之血,唤圣祖降临!”
他嘶吼一声,匕首狠狠刺入自己的心脏!
“噗嗤!”
黑血喷溅而出,却不是寻常的鲜血,而是粘稠如沥青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血液落在地面上,竟如同活物般蠕动,迅速勾勒出一个诡异的法阵。
更骇人的是——
他胸口纹着的婴儿脸突然脱离皮肤,化作一道漆黑的影子,悬浮在半空中。那张鬼脸扭曲变形,嘴巴裂开到耳根,发出尖锐的嘶鸣:
“杀……杀……杀!”
黑影猛地扑向张小天,速度快得几乎撕裂空气!
张小天眼神冰冷,面对扑来的黑影,连脚步都未挪动半分。
他手中的圣火令微微一亮,令牌表面的火焰纹路如同活过来一般,流转出炽白的光芒。
“滋啦——!”
黑影撞上圣火令的瞬间,如同飞蛾扑火,发出刺耳的灼烧声。白色的圣炎从令牌上爆发,瞬间将黑影包裹。
“啊啊啊——!”
鬼脸发出凄厉的惨叫,在圣火中疯狂挣扎,却根本无法逃脱。它的形体迅速消融,最终化作一缕黑烟,彻底湮灭。
白莲教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不……圣祖……怎么会……”
他的喉咙里挤出最后几个字,随即瞳孔扩散,身体僵硬地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死不瞑目。
整个明珠阁陷入死寂。
富豪们瘫软在地,有的昏死过去,有的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圣火令的白炎并未熄灭,而是静静燃烧着,将宴会厅内残留的尸气和邪祟一点点净化。那些被白莲教主种下蛊毒的富豪,体内的阴邪之气也被圣火灼烧殆尽,虽然虚弱,但总算保住了性命。
唐紫尘走到张小天身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地上的白莲教主尸体,低声道:
“白莲教……就这么完了?”
张小天收起圣火令,令牌的光芒逐渐收敛,恢复成古朴的模样。他淡淡道:
“明教的债,今日才算讨清。”
他转头看向唐紫尘,眼中闪过一丝深邃:
“就是因为白莲教,明教背了千年的魔教之名。”
唐紫尘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张小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窗边,望向黄浦江的夜色。
“白莲教起源于宋元时期,最初只是民间信仰,后来逐渐演变成邪教。”
“而明教,则是波斯传入中土的摩尼教分支,信奉光明与黑暗的二元论。”
他转过身,声音平静却带着历史的厚重:
“元末明初,白莲教与明教曾短暂合作,共同反抗元朝暴政。但白莲教野心勃勃,暗中窃取明教的圣火令和部分典籍,并假借明教之名行邪术害人之事。”
“最终,明教被朝廷镇压,背上了‘魔教’的污名,而白莲教则隐入暗处,继续祸乱人间。”
唐紫尘若有所思:“所以……圣火令原本是明教之物?”
张小天点头:“没错。这圣火令,是明教最后的传承。”
他摩挲着令牌表面的纹路,轻声道:
“当年明教覆灭前,最后一位教主将圣火令托付给我张家先祖,希望有朝一日能洗刷冤屈。”
“今日,总算完成了这个承诺。”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明珠阁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2.c¢y,x~s?w-.?n¨e-t/
数辆黑色越野车疾驰而来,停在楼下。车门打开,十余名身穿特殊制服的男子快步走入大厅,为首的正是茅明心。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莲教主尸体,又看了看张小天手中的圣火令,眼中闪过一丝敬畏。
“张天师,事情解决了?”
张小天淡淡点头:“解决了。”
茅明心松了口气,随即苦笑道:
“不过……这栋楼怕是保不住了。”
他指了指西周。圣火虽然净化了邪气,但高温也将宴会厅的装饰烧得焦黑,墙壁开裂,整个建筑摇摇欲坠。
张小天耸耸肩:“反正不是我的产业。”
茅明心:“……”
离开明珠阁后,张小天和唐紫尘并肩走在江边。
夜风拂过,带着江水特有的潮湿气息。
唐紫尘忽然开口:“白莲教虽然灭了,但我总觉得……事情还没结束。”
张小天目光微动:“哦?”
唐紫尘低声道:“白莲教主临死前喊的‘圣祖’……究竟是什么?”
张小天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不知道。但能让白莲教如此疯狂崇拜的,绝不会是什么善类。”
他抬头望向夜空,星辰闪烁。
“或许,这只是另一个麻烦的开始。”
夜风微凉,黄浦江畔的灯光映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