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原本有一场神奇动物课,但是海格因为一些原因,布置了作业就匆匆离开了,喂弗洛伯毛虫吃桑叶,别喂死就行。很多人都和朋友聚在一起,然后随意的放置桑叶,至于弗洛伯毛虫,早没人去在意了。
黛安娜看着地上的弗洛伯毛虫,脑袋里却是思索着如何把事情糊弄过去,反正……她自己也能猜到结果不会那么美好。
“黛安娜…黛安娜,你最近怎么总是发呆?”
“我在思考不行吗?谁像你一样,没有思考的烦恼…”
“嘿…黛安娜,你还真是求人一套,不求人另一套,我怎么没有思考的烦恼?我的烦恼还不是……你……反正你听了也不明白”
黛安娜看着德拉科侧过脸露出泛着红晕的耳朵,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动,试探着准备想要说的话。
“德拉科,你的胳膊没有再疼吧?”
“嗯?早不疼了……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那个什么巴克比克”
“还能怎么打算,杀了呗,我父亲还说到时候,把那个死鸟的头送给我,当作一次纪念”
“纪念?”
“对啊,只要惹了马尔福家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当然是纪念了”
“……这样会不会太血腥了,德拉科”
“血腥?那个死鸟抓伤我的时候才叫血腥!………你怎么突然在意一个鸟了?”
“……啊?有吗?我就是随口一说……”
“……黛安娜,疤头那天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就是对我之前的送礼表示感谢……”
“感谢能把我还有潘西他们都支走?”
“……”
“哼!真正的事是那个死鸟了?”
“……也没有”
“黛安娜……”
德拉科没有说完就起身离开了,甚至对于黛安娜的牵手也只是一瞬间的停顿,然后抽离开来。
黛安娜的心里又变得低落起来,她没想到德拉科居然会联想到这么多,也对,是她自己把德拉科想的太简单了,地上的弗洛伯毛虫早已经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