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珠,珍珠深陷在皮肉里,早已沾上了透明的水意。+b\q′z~w?w·._n\e·t?
手指拽住珍珠的绳头,用力微微一拉。
“唔……”
虞爻下意识地顶了顶腰肢,然后又迅速跌回到陆织理身上。
她像是脱力了一般趴在了陆织理身上,腰部以下更是酥麻一片。
陆织理揽住她的腰肢微微翻身,顺利将人重新压制在身下。拽住的那根绳头没有松开,随着她翻身的动作拉扯得更紧,更往最深处陷去。
这一次,虞爻彻底没压抑住声音,一连串的娇喘从她牙关出泄露。
“啊啊啊……”虞爻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陆织理的手臂,脱力的身体想要奋力的抵抗,但使出来的力气却宛如小猫崽子挠人般轻微。
“不要了……不要……”
细碎的求饶从虞爻嘴里说出口,那冰冷又光滑的触感,让她心里止不住地发抖,虽然知道只是珍珠,但她昏沉的大脑还是发出了细微的警告。·x_x*n′y!d+..c^o\m¢
陆织理现在头脑清醒,她一项很听虞爻的话,对方说不要了,那她便真的松开了那根绳头。
可让虞爻没想到的是,松开的绳头开始自动往回缩,连带着那串珍珠又开始滑动起来。
虞爻被折磨得快要疯了。她以前也不是没自己用过小玩具,但却从来没有这样濒临崩溃的体验。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本意是不让那串珍珠乱动,但她忘记了珍珠是缝在她这条裙子上的,大腿一动,珍珠自然又跟着动起来。
眼尾晕染着红意,眼眶里的泪珠将落不落,陆织理低下头,吻走那颗眼泪,大发慈悲一般伸出手将那串珍珠剥离了皮肉,只让它轻轻地勒在腿根的皮肤上。
“呼——呼——”虞爻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的空间,大脑也开始逐渐清醒,回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实在是没忍住,涨红着脸埋进了陆织理颈窝里。
陆织理的手指缓缓在她后背游走轻抚,“阿爻不哭了,我已经把它弄开了,不害怕不害怕。+5,4`看¢书/ \首*发*”
虞爻难以想象,仅仅几分钟,她和陆织理的位置便骤然颠倒,明明刚才还是自己在安慰对方,此刻她却因为一串珍珠作乱而在被对方安慰着。
而珍珠作乱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让她穿上了这条小裙子的陆织理。
虞爻又羞又恼,实在气不过,隔着衣物一口咬在了对方的……上。
“嘶——”
虞爻这次下口是真的重,陆织理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瘪着嘴苦哈哈地撒娇,“阿爻,你都把我咬痛了……”
虞爻声音还有些喑哑,尽管如此她还是开口道:“痛死你最好,谁让你买这些东西的!”
陆织理呜咽一声,将脸彻底埋在虞爻胸前。缎面的布料接触到脸颊上的肌肤,让她心里顿时舒爽不少,连胸口的疼痛都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
唔……被咬也没事,下次还买。
虞爻哪儿知道她的想法,见人真的埋着头一言不发,又隐隐心疼起来,伸出手拍了拍陆织理的后脑勺,“好了不疼了不疼了,我明明没用多大劲儿,你别装了啊。”
“哼。”陆织理没说话,只发出一道气声。
心软的虞爻终究是没忍住,先低了头,“好吧,我不应该咬你的,我给你道歉,还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陆织理还是不说话,只是像小狗一样又在她怀里拱了拱。
“理理,真的不起来了吗?”虞爻压低了声音诱惑起来,“我都穿成这样了,你确定要一直趴着等待会儿睡过去吗?”
她伸出手拉住了陆织理的手腕,带着她,直到将那串勒在腿根的珍珠重新拽回手里。
随后又按着陆织理的脑袋微微下移,将两边的其中一处对准了她的脸颊。
只听虞爻带着羞耻轻声哄道:“这里给你吃,然后还给你玩珍珠好不好?”
还不等虞爻话音落下,她便感觉到了陆织理口腔的温度。
珍珠的绳头重新回到了陆织理手中,嘴里被塞了像棉花糖一样甜的东西,她感觉胸口处的疼痛好像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嗯……阿爻就是她的特效药。
咕叽的水声再次在卧室内响起,伴随着虞爻不再压抑的呻吟,这一切再次形成了陆织理耳边最完美的交响乐。
陆织理的嘴巴活相当出色,左右两边从不厚此薄彼,总是在一边肿大艳红后,立马就转移目标到另外一边。
让虞爻不用生小孩就体会到了哺乳的艰辛。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整整一个下午,那串珍珠在水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虞爻身体上遍布咬痕和紫红色的吻痕,陆织理身上也毫不例外。
抱着湿透的虞爻钻进浴室,氤氲的水雾中,陆织理再一次吻住了虞爻的红唇。
两人坐在浮满泡泡的浴缸里,陆织理的手再次浸入水中。
虞爻无力地伸手拉着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