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抱歉……我又想了些有的没的……”虞爻地垂下头,有些懊恼自己的敏感。~比′奇`中^文?网. /免_费~阅!读^
但她没办法,陆织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她真的太害怕了……
陆织理将人的情绪和神态尽收眼底,深深吸了口气,转移话题说道:“不是要让我吹头吗?借用一下你的吹风机吧。”
“马上。”虞爻回过神来,两三下换了拖鞋,然后去浴室给陆织理拿吹风* 机。
拿着吹风机出来,虞爻又找了个插线板拉到陆织理坐着的沙发旁边。
虞爻做完这一切,双手紧紧地捏着电吹风的把手,抿唇说道:“理理,我帮你吹吧,你后面那么长的头发自己应该不太好弄。”
陆织理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简单地嗯了一声。
虞爻立刻欢喜起来,按开电吹风一股暖风落到了陆织理头上。
电吹风的噪音不算大,但正好能盖住虞爻疯狂跳动的心跳声。
她伸出手指,指腹在接触到陆织理那头黑发的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有些鼻尖发酸。-m¢a-n′k?a.n?s?h-u^.`c/o,m′
时隔九个月,她终于再次触碰到了陆织理的头发,闻到她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青柠味。
电吹风的暖风渐渐带走陆织理半干发丝上的湿润,再加上她又穿着长长的风衣,空调暖风再以吹着,她到觉得有些热了起来。
虞爻察觉到她的异样,关掉吹风细心地询问:“是有点热吗?需要把风衣脱了挂起来吗?”
陆织理想了想,还是乖乖脱掉了外套交给虞爻。
虞爻拿着外套离开,陆织理就自己接手了电吹风开始吹头发。
她走到卧室门口,偷偷回头撇了一眼陆织理,然后转头带着外套进了浴室。
虞爻趁着对方开了暖风听不见放水的声音,抓起花洒就往墙上滋水,她觉得差不多了,然后才把风衣穿上衣架挂到了那面墙上的挂钩上。
她只是想留下陆织理的一件衣服而已。,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整个过程不过半分钟,虞爻又重新回到客厅,接过陆织理手里的电吹风,开始给她吹后脑勺的头发。
虞爻细长的手指在陆织理发间穿梭,轻轻的揉捏按压让陆织理被寒风吹得有些发疼的脑袋好受了不少。
直到虞爻的手指摸到了一簇明显短了一截的头发,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陆织理闭着眼睛淡淡地回答:“之前在汉诺威做颅骨手术的时候剃掉的。”
虞爻沉默了下来,陆织理在国外治病的那部分时间是她一直回避不愿回忆的存在。
她轻柔地拂过那簇头发,缓了好久才嗓音喑哑地问道:“现在还疼吗?”
陆织理睁开了眼睛,视线落在地毯上,半晌后应道:“不疼了。”
手术的伤口已经不疼了,但虞爻留在她心里的伤口却还时不时地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