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勾着里面的布团, 猛地扯出。,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嗯啊——”虞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流淌的清液从矮柜上滴落在地板上, 洇出一大滩的水痕。
陆织理听着耳边滴滴答答的声响, 倾身上前舔了舔虞爻的耳廓, 悄声道:“姐姐好厉害。”
虞爻的呜咽在昏暗的房间内响起, 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双手挥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寻求一点安全感。
但却抓住了陆织理胸前的衣襟, 接着像是无措的小兽一般钻进了陆织理的怀里。
“好了好了,没事了。姐姐不要哭了。”陆织理抽了纸给人擦柜子上的水渍,然后才抱着虞爻往浴室走去。
今夜还长,而陆织理还没正式开吃。
-
六月初的骄阳穿过稀薄的晨雾,扫却夜晚的尾巴,透过窗帘边的缝隙照射进酒店的房间里。
虞爻睡在靠近窗户的那一边,好巧不巧窗帘留下的那一条缝正好让阳光落在了她的眉眼上。+x\d·w¨x.t^x,t¨.`c?o-m,
她是被晃醒的,一睁眼就是刺目的阳光,,让她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挡。
但刚一动作,便感受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酸痛。
她眯着眼,看向别处醒神。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严格来说不是昨晚,而是今天凌晨。
她不知道陆织理哪儿来的精力,足足缠着她搞到了凌晨三四点。
她自己精神抖擞不需要睡觉,还要求虞爻不准睡,必须睁着眼看着到底是谁在伺候她。
虞爻皱着眉微微挪动身子,那处传来酸胀的痛感,下一秒她又瞬间顿住。
她感觉自己胸前传来一丝吮吸的动感,然后又很快恢复平静。
虞爻不敢再乱动,只能艰难地挪动着头的位置,低头往下一看,陆织理正死死环抱着她的腰肢,埋头在她胸前睡得非常香甜。+x-k,a¢n+s¢h-u+j_u?n+.~c\o¢m^
如果忽略她嘴里的东西和身上的抓痕,这一定是一个完美又幸福的早晨。
虞爻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哭得嗓子都哑了陆织理还是不愿意放过她,突然怒从心头起,咬着牙往后撤了一点,把东西从陆织理嘴巴里扯了出来。
“嗯——”陆织理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有人从她嘴里抢东西,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不许吃!”虞爻声音哑哑的,但又偏偏做着一副凶狠的样子。
结果却是像只龇牙的小兽,看了只想让人更厉害的欺负她。
陆织理被夺走了奶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还在眼前晃荡的微红,环着虞爻的腰就往自己怀里带。
“痛!”虞爻的身体实在是经不起这个折腾,立马痛呼出声。
陆织理一听,瞬间就清醒了七八分,“阿爻?!”
看着眼前虞爻一脸委屈的样子,陆织理连忙自己往前挪了挪,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着。
“对不起阿爻,还痛吗?”
虞爻伸手锤了她的肩膀一下,抱怨道:“痛死了!谁让你含着睡觉的!都破皮了!”
陆织理连忙低头去看,上面确实是艳红一片,有破皮的痕迹。
她连忙轻轻给人吹了吹,“我给你涂药,昨天晚上让前台帮忙买的。看你睡着了就没折腾你,想着早上来给你涂。”
说着,陆织理随性地拿出皮筋把脑后的长发挽起,掀开被子赤条条地走下床,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套上,然后才下床去拿矮柜上的药膏。
虞爻眼睁睁地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后背上一条条鲜红的红痕,非常的刺眼,有些地方还有点出血的痕迹。
看来她昨晚也没手下留情。
垂落下的衣摆遮住了那些痕迹,虞爻也收回视线。
于是,当陆织理拿着药膏回来的时候,刚刚还气焰高涨的虞爻,已经又蔫巴下去了。
躺在床上乖乖地凝望着她,虽然还微微嘟着嘴不高兴,但好像没有刚刚那么生气了呢。
陆织理单腿盘在床边,侧腰坐到虞爻面前,握着被子边缘柔声说道:“阿爻,我现在给你上药好不好?”
虞爻抿着唇一言不发,就在陆织理以为她不同意的时候,虞爻又偏开头望着窗帘的方向,闷声应了一声:“嗯。”
陆织理嘴角挂起笑容,周遭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这个药膏和家里的不一样,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
“知道了。”虞爻不满的嘟囔着。
陆织理笑了笑没再说话,掀开被子,挤出一坨药膏在手心化开,然后才捂上虞爻胸前被她吮破皮的地方。
“嘶——”
陆织理听见虞爻的痛呼,立马移开手心,关切道:“是不是有点疼?”
说着她皱起眉,“要不我们还是不用这个药膏了,我们回家去用家里的好不好?”
“就用这个。”虞爻伸手握着陆织理的手腕,又重新盖到伤口处。
虽然还是有点刺痛,但也还能忍受。而且她哪儿有陆织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