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我一下跳起来,从背后环抱住她,紧紧按住她的嘴唇。·d+q·s-b¨o-o·k·.*c′o\m′
“唔唔唔——”关山举起双手投降,含糊的语音像是在说:“我错了。”
“走!”我放开她,紧紧攥着她的手,大步向前,“陪我喝酒去!”
“要是你再笑的话……”我眯起眼睛。
“你打算做什么?”关山眨眨眼。
我贴近她的耳朵:“那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哇哦。”
“嗯?你的语气听上去好像不信?要试试看吗?”
“不不不不不,我信!绝对信!我们家星河最厉害了!”
“嗯——虽然是敷衍,但听着还不错。”
我们一起推开酒吧大门。
……
之后的事情记不清了,大概就是喝多了,耍赖不想回家,拉着关山的手把自己误会她和编剧的全部心理活动都倾诉了一遍,说完后还在大马路上表演大变活人进了游戏,把完全懵逼的蛋挞捞进怀里又亲又抱,在小猫咪的耳边又嘀咕了一遍今天的经历。~比?奇,中\雯?王. ′首?发.
最后我大概是累了,在游戏空间里随便找了个草丛,变出一个睡袋,自个儿钻进去睡觉了。
据关山说,当她找到我的时候,我都已经在打呼噜了。
酒精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呢。
啊哈
啊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
-2027年10月30日-
时隔两个星期,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
我的酒量不差,且几乎不贪杯,怎么偏偏那天喝醉了呢?
我跑上楼去找关山。蛋挞已经改造好回来了,正蹲在关山腿上看她织围脖。她最近学了钩针,热衷于给猫织各种围脖和帽子,蛋挞像是知道自己戴上好看,整天昂首挺胸地向我们展示,不肯解开。
“关山你那天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的?”我开门见山问。
“哪天?17号吗?”关山低头,手没停,“是啊。*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我:“??你就这么承认了?!”
这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关山放下手里的半成品帽子,在蛋挞脑袋上比划大小:“只是没想到你到现在才发现,我都快憋坏了。”
我:“为什么你理直气壮的……”
关山握着钩针,手肘撑着下巴:“因为喜欢你喝醉时候的样子。
“喜欢你的碎碎念,喜欢你单纯的眼神,喜欢你粉红色的脸颊,喜欢你嘟起嘴巴,喜欢你亮晶晶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