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刘海中拉住傻柱的手,许大茂才免遭二次打击。′d,a~w+e/n¢x?u/e¨b/o`o!k-._c·o′m*
"差不多的了,傻柱,再这样我就绑你了!"
傻柱不情愿,甩开刘海中的手,冷哼一声。
许大茂捂着脸慢慢站起来。
"够了,你还嫌事情不大?非要闹到天亮才开心?"
聋老太太呵斥众人,吵得她头疼。
秦淮茹还在哭,觉得十分委屈。
“我先声明,易中海行为不端,绝不能再担任咱们院的大爷!”
“若大家认可,这大爷的位置就由我刘海中接任吧!”
刘海中抓住每个机会,根本不管易中海是否在场,便迫不及待地宣布自己即将成为大爷。
林经对此毫不在意,也提不起兴趣,谁想当就让谁当好了。
院内尽是些不靠谱的人,林经没心思掺和这些事。
“我支持,二爷更适合做大爷!”
率先表态的是许大茂,他遮住半张脸,站到二爷身旁。
“我附议,老刘成了大爷,那二爷的位置自然归我阎埠贵!”
这些老家伙真是毫不谦让,直接抢起了二爷的位置。
“我们也赞同!”
大院众人一致通过,易中海就这么出局了。
“还有三爷的位置,该轮到谁呢?”
一个位置空缺,邻里互相打量,一时拿不定主意。
“各位,我建议让林经来当三爷,如何?”
阎埠贵笑盈盈地看着林经,心想,若能推林经坐上三爷之位,日后关系定会更紧密,或许还能得些好处。
“对对对,林经当三爷再合适不过!”
“我们都同意!”
院里人纷纷起哄,催促林经接受三爷的位置。
“我不干,你们爱谁当就谁当吧!”
林经压根不想年轻轻就揽上一堆麻烦事,平平淡淡过日子不是更好吗?
林经说完便转身回了后院,夫妻间相拥而眠有何不可?秦淮茹如何受罚就交给他们决定吧,毕竟事情已然发生。
以刘海中的性格,秦淮茹难逃责罚。
让众人继续争论也好,折腾许久,还是回去休息更惬意。
“既然如此,这三汏爷之位,不如由我许大茂来担!”
许大茂主动请缨,极力推荐自己。
“哼,就你?”
傻柱轻蔑地翻了个白眼,从心底瞧不上许大茂。
“我怎么不行?我就不能当三汏爷?你就是嫉妒!”
两人又因意见不合争吵起来。
“够了!三汏爷的位置就给许大茂吧,都别争了!”
刘海中立刻摆出一汏爷的派头,展现威严。
他本就不愿林经担任此职,索性成全许大茂。
他对林经拒绝其晋升请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心中自然不满。
“都散了吧,别吵了,夜深了,该休息了!”
聋老太太撑着拐杖,准备回屋睡觉。!q~i_u?s*h¨u,b.a+n/g_.,m^e*
“等等,秦淮茹行为不检,与易中海深夜私会之事尚未解决!”
正当众人欲离去时,刘海中再次端起一汏爷的架子。
“什么?二汏爷,这事怎么又扯到秦淮茹身上了?”
傻柱为她鸣不平。
“是一汏爷!”
“管你是几汏爷,秦淮茹可是受害者,还打算怎样?”
“我只信亲眼所见,无论如何,秦淮茹必须受罚!”
“刘海中,你这样做太不地道,不过送点棒子面,不至于吧?”
“傻柱,注意言辞。
易中海并未否认,此事属实。”
“易中海已不再是三汏爷,但秦淮茹仍需受罚,否则说不过去。
要求不高,打扫一个月厕所即可。”
刘海中心中愤恨,这分明是杀鸡儆猴,意在整顿院里的风气。
“一个月的厕所清洁,一汏妈,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秦淮茹显然不情愿,厕所又脏又臭,打扫完还会留下异味。
“要是不愿意,那两个月的庭院清扫如何?你自己选吧。”
刘海中给了秦淮茹两个选择,一个是打扫一个月的厕所,另一个是两个月的院子。
秦淮茹瞥了眼傻柱,满脸为难,犹豫片刻后,最终选择了打扫一个月的厕所。
“那就这么定了,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刘海中说完,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看来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这梦寐以求的一汏爷之位终于到手了,连做梦都会笑出声。
秦淮茹一脸不甘,抱着十斤棒子面回屋去了。
这件事后,她的名声彻底跌入谷底。
成了左邻右舍的新谈资,大家都要感谢秦淮茹,这个话题足够他们聊很久。
虽然得到了十斤棒子面和十元钱的资助,但却丢了名声,实在是得不偿失。
傻柱叹了口气,本想帮助秦淮茹,但易中海倒台后,无人支持,只能低调行事。
医院。
易中海将一汏妈送到医院,情况危急,一路上鼻血不止,现在正在急诊室抢救。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他在急诊室外踱步,口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易中海的后背已被鲜血浸透,但他已顾不上这些,心里满是担忧。
一汏妈身体本就虚弱,哪里经得起这般打击,顿时头晕目眩,一口气提不上来便昏了过去。
鼻腔依旧不断出血,由于是深夜,只有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但他们依然全力以赴地救治。
值班医生累得满头大汗,一汏妈的心跳突然停止,尽管持续进行心肺复苏,但毫无反应。
一个钟头过去,易中海在急诊室外心急如焚。
当初真不该去帮秦淮茹,更不该瞒着一大妈半夜送棒子面。
这下麻烦大了,背上了个不好的名声。?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估计往后在院子里都不好抬头做人了,得成大家背后议论的话题。
“咔嚓!”
急诊室的门开了,护士走出来,神情凝重地看着易中海。
“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尽全力了!”
护士的话让易中海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怎么会这样,这绝不可能!
易中海不停地摇头,瘫坐在地。
不管信不信,一大妈真的走了已是事实。
“请节哀。”
护士叹了口气,转身返回急救室。
“不,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吗?老伴啊,老伴!”
易中海在走廊喊着,踉跄着闯进急救室。
护士已将一大妈整理妥当,盖上白布。
一夜之间,易中海失去了妻子,在病床前久久不起。
嘴里反复说着自己错了,不断向一大妈忏悔。
但无济于事,一大妈再也听不见,被易中海活活气死。
……
太阳缓缓升起,照亮每个角落。
一夜未眠的易中海,显得苍老许多。
满眼血丝,面容憔悴。
直到护士进来催促,才离开病房。
一大妈遗体留在医院,易中海神情恍惚回院子。
他要为一大妈操办后事。
回到院里,众人见他这副模样,都惊呆了。
“老易,你怎么了?”
阎埠贵刚收拾完东西准备去学校,也被吓到。
邻居们远远避开。
“我老伴……没了!”
易中海说完,径直走向中院。
“什么?易中海刚才说一汏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