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传来煎蛋的滋滋声,混着咖啡的醇香飘进卧室。
苏妤望着门口方向,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抓起岑墨落在床头的衬衫披在身上,衣摆长及大腿,雪松味将她整个包裹。
踩着拖鞋往厨房走去时,腰肢还在隐隐作痛,却被满心的甜蜜盖过——这大概就是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苏妤裹着岑墨宽大的衬衫,赤脚踩在厨房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
晨光穿过百叶窗,在岑墨系着小熊围裙的背影上切割出金色条纹,他正专注地翻面煎蛋,燃气灶的蓝光映着他微蹙的眉。
“怎么不多睡会儿?”
岑墨头也不回,却精准地捞住从身后环住他腰的苏妤。
掌心触到她腰侧时微微一顿,手下意识揉了揉那片酸胀的肌肤,“很疼?”
“疼也不说。”
苏妤把脸埋进他后背,闷声闷气地哼唧。
衬衫布料还带着体温,混着煎培根的焦香钻进鼻腔。
她忽然张嘴咬住他后颈,含糊道:“谁让某人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岑墨转身堵了回去。
他一手托住她后脑勺,一手关了燃气灶,煎锅发出的滋滋声瞬间被绵长的亲吻淹没。
苏妤踮着脚攀住他肩膀,腰间的酸痛在这炽热的攻势下化作酥麻,首到听见煎蛋焦糊的轻响才猛地推开他。
“都怪你!”
她指着冒黑烟的平底锅,眼尾泛红却憋不住笑。
岑墨却不慌不忙地关掉火,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夫人这是谋杀亲夫,想饿死我好另寻新欢?”
说着咬了咬她耳垂,惹得苏妤浑身一颤。
最终早餐变成了爱心三明治和现磨咖啡。
苏妤瘫在餐桌边,看着岑墨戴着金丝眼镜认真摆盘的模样,突然用叉子戳了戳他手背:“喂,大总裁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吗?”
“为夫人洗手做羹汤是荣幸。”
岑墨将切开的三明治推到她面前,火腿片间的溏心蛋流出金黄蛋液。
他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蛋黄,指尖却故意在唇上多停留了两秒,“不过现在,我更想尝尝别的美味。”
话音未落,苏妤己经灵巧地躲开,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岑先生,早餐时间请保持专业。”
晃了晃无名指上的婚戒,狡黠的笑意藏在氤氲的热气后。
岑墨却突然绕过餐桌,将她整个人抱坐在料理台上。
晨光穿透衬衫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像羽毛扫过耳畔:“苏小姐,婚后条例第三十二条明确规定——”
他咬住她的下唇轻轻研磨,“丈夫有权在任何时刻,亲吻他合法的妻子。”
窗外不知谁家飘来《婚礼进行曲》的旋律,与厨房飘出的咖啡香缠绕在一起。
苏妤在绵长的亲吻中模糊地想着,或许幸福就是这样,藏在清晨的烟火气里,融在永不餍足的爱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