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把脸埋进曾国宇怀里。她感觉到男人的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
"知道了。"曾国宇挥挥手,"去办出院手续。"
医生如蒙大赦般退了出去。白芷仍不肯抬头,耳边传来曾国宇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你急着回家,不是想让我碰..."
"四哥!"白芷猛地抬头捂住他的嘴,指尖触到他新长出的胡茬,扎得手心发痒。
曾国宇捉住她的手腕,在她掌心亲了一下:"收拾东西,回家。"
曾国宇喜欢现在的感觉。日子是他前所未有的舒心。
养寇自重,不缺兵饷。
小幺儿在他的掌控里,对着他不管真依赖还是假依赖,总归逃不掉。
没有外人打扰,就他们两个人。
只要,只要把她看的再紧一点,不管她有什么心思,总归让她没机会动。
护士们进来帮她收拾行李时,白芷站在窗前,看着楼下曾国宇的黑色轿车。男人正靠在车边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线条格外冷硬。
白芷突然想起邓清波临走时说的话——沉默有时比行动更需要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