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嘴巴还挺甜的,吃什么了?”苏见梅难得打趣。,x/l.l¨w.x^.+c~o+www.
陆正南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我又不是没看过,该看的地方,我都看过了。”
该死,这混蛋居然在公司说这种话。
她赶紧四下看看,确定没人听八卦,这才咬了咬牙:“你看到什么了,黑不溜秋的,能看到什么?”
“黑不溜秋?不黑啊,挺白的。”
苏见梅气得都要发疯,压低声音:“我说的是环境,是环境,你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陆正南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爱,可能只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可如果说,单纯只是欲望,也不合适,反正非常复杂。
陆正南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话锋一转,说道:“其实,你如果现在反悔,一切都还来得及。你不就是要找个靠山么,我可以成为你的靠山啊。”
苏见梅听完,差点没乐出声来:“你?别以为,你刚刚升为办公室副主任,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到底还是个科级。我也是科级,你凭什么做我的靠山?”
陆正南:“我会升职啊,谁说我会一直科级待到老。”
苏见梅:“鬼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升,我可等不到那天。好了,我要收拾去了,下午一点钟准时出发,三点钟左右就能赶到总部。-n^i?a′o^s/h^u_w/.¢c_o/m¢”
陆正南不服气了,敢小看我,等我功成名就了,你想让我当靠山,我都不给你当。
同时,陆正南也在心里盘算着,这次行动既要能帮助苏见梅,也要适当地给毛建林一个教训。虽然,以现在自己的实力,想要扳倒他很难。
但是,如果能让他吃一个哑巴亏,暂时替范凯范总出出气,也是不错的。
转眼间,就到了下午一点。
陆正南开着公司的车,在苏见梅租的公寓下面等着。这公寓距离他们公司只有不到两分钟的路程,平时苏见梅吃住都在这里,偶尔才回父母家。
等了没多长时间,苏见梅就出现在陆正南的车旁。
当看到经过精心打扮后的苏见梅后,陆正南忍不住眼前一亮。
她身着一袭烟灰色真丝长裙,领口处别着一枚切割锋利的黑珍珠胸针,冷冽的光泽与她线条分明的锁骨相映,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平日里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在脑后挽成紧致的发髻,没有一丝碎发敢擅自垂落。
那张本就冷艳的脸庞,此刻更像覆着层薄冰,连眼尾的弧度都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锐利。
脚上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时发出笃笃声响,清脆得像冰棱碎裂,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倒像是踩在谁的尊严上。.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
“看够了?”苏见梅拉开车门坐进来,身上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飘过来,那股拒人千里的冷香更加突出。
陆正南收回目光,发动车子时喉结动了动:“好看是好看,但怎么感觉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了。”
“你才不像男人。”苏见梅翻了个白眼,却没真的动气。
她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对着镜子轻轻抿了抿口红——是那种正红色的口红,将她的冷艳气场又瞬间提了两分。
陆正南瞥了眼后视镜里的她:“我还以为,你会打扮得更加性感和妖娆呢。”
“对付老狐狸,得用点不一样的招数。”苏见梅收起镜子,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毛建林那种人,见惯了主动贴上来的妖娆货色,偶尔来个冷艳的,反而能勾住他的注意力。”
陆正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别玩得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