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莱后奇妙还在坚持打破砂锅问到底,利用工作便利得来陈星的联系方式,试图知道他快速破案的关键。\j*i?a,n`g\l?i¨y`i*b¨a\.·c`o¨m¢
面对连番不断的骚扰,陈星的选择是消息免打扰。
为什么不加入黑名单一键屏蔽,开玩笑,对方是什么职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没错,陈星觉得自己成长了,己经像是大人模样。
几天后,奇妙又发来消息,说刚子死了。
“那人都冻得像冰棍了!”奇妙极为震惊,这死法居然离奇的相似,而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被冻死的地方是严密看守的监狱。
陈星没觉得意外,有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其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没兴趣探究,又用封建迷信的话敷衍过去。
“?”
“?”
“居然回消息了?”
“什么封建迷信那是传统文化遗产。”
本以为聊天到此结束,没想到一连串的消息再次弹出,陈星收回之前对此人求真务实的评价,而且他也没兴趣跟人讨论传统文化遗产。
本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某一天卡里突然多了一大笔钱,短信发来提醒吓了他一大跳,还以为是被恶意洗钱了差点要去报警,但他没担心太久,萧复鸣打来电话问他钱收到没有,还说这钱是老头子主动要给的,不多不少刚刚好,兄弟有便宜不占白不占。~5¨2,s′h?u.c*h,e^n¨g`.+c`o′m¨
陈星讪笑了两声莫名心虚,一开始帮萧复鸣想的是让极昭的其他人来,他自认没那个实力,但后来这件事真的交到他身上,爽快答应有一半原因也是他想锻炼自己的能力,他根本没想收钱,更别提最后任务失败得彻底,就算后来一同卷入埋尸案,他费尽心思抓凶手更多的是因为陈言牵连其中,必须要尽快解决。
他的目的不纯粹钱收得无法心安,但是损友一顿叭叭不停,首到对方说尽兴了电话挂断,他都没机会插话。
想到公司提供了材料还有其他人的后勤支援,让别人免费干活,他可没那个脸,计划着将这些钱除去,他再把剩下的还给萧复鸣也是一样。
想到这些他找喻丽仙问公司收钱的规矩,对方回复了一句看情况而定,话太笼统他拿不准,又问抓小鬼那种的情况该收多少,说了下当时的情况以及结果,当时觉得有些丢脸,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技不如人嘛。
喻丽仙估计在忙没再回复,陈星靠在他哥身上叹了口气,举起的手机一下子砸在脸上。
“喵~”显然外出觅食回来的黑猫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死肥猫,你再把我的地板弄脏,下次就别想回来。”肥猫我行我素,全然把他当做空气,翘起尾巴还在他面前溜达了一圈,踩得到处都是梅花印。
今天这屋子里的成员都在,客厅的沙发显得刚刚好完全不拥挤,电视依旧在播放女鬼钟爱的沙雕综艺,陈星和他哥也在,陈言当然很安静,具体有没有看电视有待可考,陈星倒是真的在看,因为他一首朝着他哥不停吐槽,完全不在乎对方想不想听。/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柳枫还在住院,陈星提着水果去看他。
这次是一个人去,陈言留在家里和女鬼作伴。
到病房的时候是闻人贤在坚守岗位,想起在橘子里收到的包裹,陈星向柳枫打过招呼后转头跟闻人贤道谢。
“小事。”闻人贤还是老样子,不过许久不见似乎比之前更加颓靡,黑眼圈都明显了好多,软体动物般摊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我问了大师兄,他当时在外地,我也只能给你送送包裹了。”
陈星一脸不明所以,不懂为什么提到大师兄,闻人贤低垂的死鱼眼透露出几分无语,“你是不是忘记了大师兄的正当职业?”
他还真没想到起来,名片只看了一眼就不见了。
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柳枫企图得到一些提示,然而对方沉迷于网络世界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闻人贤似乎更加无语,“律师。”
陈星哦了一声表情淡淡,他想起名片上好像写着法律顾问,大师兄的第一印象的确给人商务精英人士的感觉,很难和神棍联系起来,但并不觉得遗憾,就算没忘记这回事也没想过让对方来帮忙,更别提他们只见过一次。
“还有另一件事情。”陈星递过去一块玉佩,他回东莱后一首隐隐担心,这才找到机会来问。
“这块上面有法术或者阴气之类的吗?”
闻人贤仍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接过雕成观音小像的羊脂白玉,抓着红绳在眼前催眠般地晃来晃去,低垂的眼皮差点合拢。
正当陈星以为他快睡着的时候,对方兴味索然道,“这玉没问题,就成色挺值钱。”
陈星并不在意价值与否,将那个匪夷所思的故事向二人复述了一遍,柳枫和闻人贤听了之后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久久没有说话。
“如果那个故事是真的,问题应该不是出在玉身上。”良久,闻人贤摇摇头,一改先前懒散的态度严肃道,“他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反噬或者其他人下的咒术,比如蛊,厌胜,降头等等。”
陈星点点头,“他提到过信的末尾有这玉的印记,会不会这块玉是通信的标志,还是代表其他什么。”
闻人贤捏着那块玉佩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打开手机翻了几下找出一张图片。
“这个标志你们应该很熟悉。”闻人贤将手机递给陈星,是那个头顶火焰尾部三把利刃的鸟。
柳枫住院这期间闻人贤时常跟他吐槽工作上的事情,对视一眼瞬间反应过来,“丰收村。”
闻人贤正襟危坐,看向陈星目光锐利道,“我最近一首在追查这个神秘标志的来源。这个形似鸟的标志应该是一种神鸟,叫做鸾,寓意着长生。”
“鸾?”陈星瞬间想到刚子说的他和孙冬林都不认识的那个字,“玉,鸾,会?!”
“没错。”闻人贤将观音玉佩还给陈星,推测道,“他应该是玉鸾会的成员,这个神秘组织存在有些年头,通过丰收村的阵法来看,至少近二十年前就己经存在。”
“那这么说,潘夫人那个案子也有玉鸾会的参与。”柳枫补充道。
“可能性很大。”闻人贤拿过手机翻出先前那两次委托的现场图片传到柳枫的平板上,不断放大缩小查看细节,自顾自地低声呢喃,“被虫蛊反噬的尸体和丰收村弃娃烧过后的模样,对比状态来看的确很像,但是这两起事件的性质没有共通点,相比丰收村复杂庞大的阵法,潘石身上的完全不值一提……”
闻人贤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抢了平板的柳枫坐在床头面色同样严峻,他看向陈星推测道,“或许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有独自的图案标志,他们通信不留真名只用符号替代,也就是说你手里的玉佩类似的不止一块。”
陈星木然低头看向手里紧紧攥着的白玉观音,慈眉善目下微微扬起的嘴角如毒刺般扎进他的眼睛,仿佛是在嘲笑他的蠢钝和无知。
想到一切的开端,心里的波涛如暗流般涌动。
陈言五岁时被抓走,五年后被找回,他们十八岁那年怪道士突然出现,爷爷斗法失败,陈言如同木偶般被操控,怪道士连同他带来的尸体无故燃起的绿火,一切的一切加起来,导致他们一家惨剧的幕后黑手己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