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卫大牢中。¢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这件事情本不该白虎卫来管。
就是白传峰仗着有一个汉王姐夫撑腰,硬拉着执行任务的白虎卫,将其关押在此。
并且当时人证无证具在,无非就是看陈文欢的脸色行事了。
陈文欢瞥了一眼旁边如同鸡仔的白传峰道:
“此事过错在你,你当受罚。妨碍公务,当街纵马,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说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
“对了,记得待会到二楼,交一下给商贩们的赔偿。”
白传峰点了点头,指着牢内的老和尚咬牙道:
“那他呢?姐夫!我可是被打了的!你看看我这脸都被打成猪头了。”
本来就是猪头了,还说呢。
陈文欢干咳几声,正色道:
“此人当街行凶伤人,目无王法,也该受罚!
但念其事出有因,又是习武之人,就打一百大板,医药费……”
白传峰眼神忽明忽暗,听到医药费,连忙道:
“二千两!小爷我也不要多了,我要二千两!”
葛明衷嘴上的胡子跳了跳,最终还是点了头。
他闯荡江湖一辈子也不过留下这么一点棺材本,原本想着大寿奢侈一把,谁知道今日直接没了。
他心中绞痛不能自已。
白传峰见老和尚面露痛苦,心中畅快,笑道:
“怕了吧,这一百大板能把你打得皮开肉绽!”
他可是在家亲自尝过户部侍郎白承业的大板,当时可是把他打得半死。?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
老和尚葛明衷领了一百大板,除了腿有点瘸外,并没其他毛病。
倒是白传峰并不是习武之人,细皮嫩肉地挨了一顿揍,又挨了一顿板子,还要爬上二楼交钱。
心中早已把陈文欢骂了一通。
“什么?一万两?!陈武德!你这是……”
“住口!你怎么敢直呼汉王名讳!”
王寿拔出长刀,看向门口的白传峰。
大有一言不合就砍上几刀的前奏。
“哎!哎!哎!放下,放下。”陈文欢压了压手,看向陈传峰道:
“把刀放下,好好说话,你说是吧小舅子。”
白传峰点头如捣蒜,连忙陪笑道:
“姐夫,是我失礼了,不过……不过这一万两也太……。”
话音未落,就被陈文欢连声打断:
“少了?一万两你还嫌少了?那就一万五千两吧!
这个价位不少了吧?”
尼玛的!我是说一万两太多了!你个混蛋!
白传峰心在滴血,他虽然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但是也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啊。-4·0¨0!t+x_t?.*c~o¢m,
他只能强压心中怒火,勉强笑道:
“一万两吧还是……”
“什么?你要给两万五千两?哎哟哟!白公子可真是大善人啊!凤阳街所有商贩和守卒都会感谢你的!”
陈文欢一脸真诚地站起身,把白传峰恭恭敬敬地送到门前的太师椅上。
白传峰一脸懵逼的坐了下去。
不是,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不是,我是说……”眼看着陈文欢还要张口,白传峰连忙拉住陈文华的衣袖点点头,
“好好好,就两万五千两!两万五千两!不加了!不加了!”
他是真被陈文欢整怕了,说完就连忙起身,顾不上屁股上的痛楚,逃也似的跑掉了……
“哎!你还没说怎么结账呢!”
陈文欢走到窗户前,对着白传峰的身影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