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按摩”，到现在的“开胸”，让他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还不肯说？”

钱佳亮冷笑一声，又继续敲击起来。

“啊！操！我叼你们全家！我要见律师！我要投诉你们这群混蛋！操！”

剧烈的疼痛让雷耀扬神经濒临崩溃，忍不住大声咒骂。

“钱sir，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要换个方式？”

一旁的督察见钱佳亮敲击数十次仍未让雷耀扬开口，担心他会因此丧命，于是劝他尝试别的方法。

“莫sir说了，必须让他开口，给他喝司法奶茶。”

钱佳亮缓缓答道。

将剪碎的头发混入奶茶中，制成所谓的“司法奶茶”，再让嫌疑人饮用。由于头发不易消化且尖锐，会引发剧烈腹痛，令人难以忍受。

“好，我去准备。”

旁边的一位督察听完钱佳亮的话后，应了一声，随即离开审讯室。

“Fuck you！我警告你，别乱来！”

钱佳亮声音很大，雷耀扬听到后立刻高声咒骂。

这种刑罚在社团内臭名远扬，在金钱至上的年代，警方用这种方法迫使许多人认罪。

雷耀扬不想经历这样的痛苦。

“你们说的证据，我真的不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雷耀扬仍在做最后的努力。

然而无论是审讯室里的钱佳亮，还是隔壁观察的莫文龙，以及其他重案组成员，都对雷耀扬的话持怀疑态度。

道理很简单，如果东西真的不在雷耀扬身上，为何韩琛会派十多个手下带着重火力去对付他？

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就算雷耀扬撬了韩琛的女人，也不至于如此。

因此，不管雷耀扬如何辩解，莫文龙和钱佳亮等人依然认为他在狡辩。

“雷耀扬，放心，时间还很长，我一定会让你开口。”

钱佳亮靠近雷耀扬耳边，语气坚定地说道。

“Fuck you！你们这些警察都疯了！”

雷耀扬满脸绝望，大声谩骂，眼角却滑落两行泪水，不知是痛苦还是愤怒所致。

此时，隔壁房间传来消息。

“莫sir，雷耀扬的律师到了，要求见他。”

一名重案组成员走到莫文龙身边报告。

“告诉那个律师，西十八小时内，就算是大律师协会主席也见不到雷耀扬。”

莫文龙目视玻璃窗，头也不抬地回答。

“明白，莫sir。”

该成员点头后退出。

当晚，既是雷耀扬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也是韩琛最难熬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