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了,我希望他们来对付我。-0¨0_s?h¨u?./n?e~t.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地踏进尖沙咀,钓大鱼。”
周天俊一字一顿地说。
吉米听完后陷入沉思。他本还想追问几句,但最终没再开口。
他清楚一件事——如果周天俊愿意说,一定会说清楚。现在不说,问了也是白问。
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信任。
另一头,首到下午两点多,丁益蟹才悠悠醒转。
“二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一首在旁守着的丁旺蟹立刻察觉,连忙说道。
随即,他大声喊:“大哥,阿利,二哥醒了!”
等到丁孝蟹与丁利蟹赶到后,丁益蟹总算恢复了些意识。他看向丁孝蟹,低声问:
“大哥,你为什么要跪在那里?”
丁孝蟹还没开口,丁旺蟹己经把周天俊如何羞辱他们兄弟俩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丁益蟹。
“操他祖宗,我跟差佬俊这杂碎拼了!”
丁益蟹听完当场就炸了,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周天俊算账。
“你想干嘛?还想惹事?”
丁孝蟹一声喝止,拦下了冲动的丁益蟹。
“大哥,我……”
“阿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一样。¨幻~想′姬? ^首\发.我们谁都委屈,但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报仇,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有我们自己站稳脚跟,才能把丢的脸面重新拿回来。”
丁孝蟹望着情绪低落的丁益蟹,语气沉稳地说。
“大哥,我懂了。”
丁益蟹低下头,轻声回应。
“说吧,你是怎么和差佬俊扯上关系的?”
等几个弟弟情绪稍缓,丁孝蟹这才开口问起缘由。
“昨天我去彩虹邨……”
丁益蟹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唉,我不是早就说过,别去招惹方家的人吗?你怎么就是不听?”
丁孝蟹听罢,叹了口气。
“老爸在宝岛吃了这么多年牢饭,我们一家分离,都是拜方家人所赐。我就是见不得他们过得安稳。”
丁益蟹一脸不甘心。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从今往后,咱们要低调行事,明白吗?”
丁孝蟹神情严肃地叮嘱。
“大哥,那差佬俊这事就这么算了?”
丁益蟹语气里透着不满。
“一个字——等。昨晚我专门打听过差佬俊的底细。他蹿得快,但敌人也多。只要他出一点错,那些人就会一拥而上收拾他。-芯·完,夲!鉮*占. ,首!发.到那时,才是我们出手的机会。”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必须按兵不动。差佬俊是个疯子,咱们不能主动引火烧身。”
丁孝蟹一字一顿,语气坚定。
“好,大哥,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