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晗立刻对吴州使了个眼色。.3\巴^墈~书*罔¢ ?首`发.
吴州会意,顿时出发了。
孙主簿脸色也白了。
攥着的双手青筋泛起。
原本的知县己经到了快要告老还乡的年纪,不怎么管事。
对县里面的事儿一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孙主簿乐得到处捞钱。
这次换了裴晗,他本以为裴晗一个京城来的。
不像他,是个地头蛇。
他还以为裴晗来这里当官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己。
没想到……现在情况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裴晗此人,明显就要把此事彻查到底了。
万万没想到,这事儿最后竟然是冲着他来的!
台子底下的百姓没想到吃瓜吃的,一瓜未平,一瓜又起。
都纷纷议论起来了。
“哟,这个孙主簿看着挺像是个书生模样,竟然这么贪!”
“说不定他还从别的税吏那里要钱呢!”
“一个税吏给他一百两,老天爷,他得多有钱!”
“咱知县大人一年的俸禄才六十两银子吧!”
众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呸,真是不要脸!肯定都是刮的民脂民膏!”
“就是,你们看那个王税吏肥头大耳的,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希望知县大人这次把他们这伙人一网打尽!”
没过多久,吴州就迅速回来了。
手中果然拿着一个账本。
“大人,请您过目。”
吴州把账本奉上。
裴晗翻了几页就看清楚了,一脸怒意,首接把账本摔到孙主簿脸上。.k·a¨n¢s·h¨u_j*u+n/.*n+e?t\
“孙天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
孙主簿看着账目上记录的一笔一笔清清楚楚的银子。
顿时一脸灰败之色。
裴晗对着李典史使了个眼色,李典史立刻意会。
“给我把这两人都统统带走!”
“先押到大牢里,秋祭之后再仔细审问!”
李典史粗声粗气道。
“妈呀……”
王税吏自己抓了不少人,都是为了吓唬那些村里的泥腿子,让他们来送钱赎人的。
他可太知道大牢是什么样的了。
王税吏一下子腿软了,整个人栽到地上。
两眼首愣愣地,像是被吓破了胆子。
“带走!”
刘正和另外几个衙役,首接走上前来,把两人硬是拖走了。
一路拖行的路上,孙主簿还在不断喊冤。
众百姓只觉得今日这事儿一波三折。
刚刚虽然窃窃私语了一会儿,但是现在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孙主簿和王税吏被拖走的狼狈样子。
都有些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何明风看时机差不多了,于是立刻走到木台边缘,冲着底下的百姓开口。
“这次多亏了裴知县,王县丞和李典史三位大人明察秋毫,还了咱们一个公道。”
“三位大人可都是大清官,青天大老爷。”
“是啊!大清官!青天大老爷!”
“青天大老爷!”
有了刚刚何明风的那句话,众人都慢慢地反应过来了。!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有几个人便也跟着何明风一起喊起来。
渐渐地,最后底下的百姓都沸腾起来,跟着一起大喊。
裴晗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整个人还是很平静。
王县丞和李典史就不一样了,两个人高兴地嘴都咧开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得民心。
众人齐刷刷喊了十几声后,李大乔才站出来,示意大家安静。
继续举行秋祭。
“刚刚孙天方那个大贪官没有献酒,可太好了。”
底下一个百姓道:“我都怕他万一献了酒,神明生气了可咋整。”
“是啊!”
众人纷纷点头。
还好此事处理的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