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乔愣了一下,见说话的人是何明风。·天¢禧¨暁/税?王′ +免¨费′越-黩·
刚想叫何明风的名字,忽然想到了什么,到嘴边的话硬是转了个弯儿。
“这位小兄弟,可有事相告?”
郑榭听到李大乔的话,先是一愣,然后瞬间明白了。
估计是这李大乔怕表现得和明风过于亲近,引起别人对此事处理是否公正的怀疑吧。
这李大乔看着五大三粗的,没成想到还是个粗中有细之人。
何明风冲着李大乔拱拱手。
“官差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李大乔点点头:“你且说。”
何明风立刻开口道:“刚刚这中毒之人说的是,为了坏了聚贤酒楼的名声,才来做这种事的,可对?”
众人听到了,都点了点头:“是啊。”
郑彦低着头细细地琢磨起来。
这句话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李大乔有些没弄懂何明风想说什么,于是开口问了。
“有,这句话的问题可大了去了。”
何明风声音沉稳:“若是来酒楼说吃坏了肚子,要讹人,大伙儿猜猜,是要讹什么?”
“这还用问吗,自然是银钱呐。”
一个食客飞快地抢答道。
“不错。_狐`恋_蚊-穴/ `首′发/”
何明风点了点头:“一般人来讹酒楼,自然是要讹钱的,可是,这中毒的大哥却说。”
“是帮这位大叔坏了聚贤酒楼的名声,事成之后再给他银钱。”
说着,何明风眼光闪过一丝精芒:“我倒是觉得奇怪了。”
“这两人难不成是聚贤酒楼的死对头?要坏人了酒楼的名声?”
“而且为何不用别的东西,偏偏用了草乌呢?”
闹事的中年人听到这话脸色都白了。
李大乔慢慢地也回过味儿来了。
对啊!
为什么刚刚那中毒的人说的偏偏是坏了聚贤酒楼的名声,事成之后才能拿到钱。
不是应该讹聚贤酒楼,向酒楼要钱吗?
怎么还向另一个人要钱呢?
于是李大乔立刻看向闹事的中年人:“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
中年人看着虎背熊腰的李大乔,和他腰间的佩刀,只觉得腿都软了。
看他说不出所以然来,李大乔顿时冷笑道:“既然你说不出来什么,此事便是你主谋。”
“下毒害人在先,意欲栽赃聚贤酒楼在后。”
“至于要怎么处置你……”
李大乔冷笑的声音意味深长:“现在知县大人最痛恨这种无良之辈,估计扒你层皮都算是好的。,6/1′k^s¨w′.`c\o′m,”
闹事的中年人顿时傻眼了,他立刻瘫软在地。
“我,我这也是替人办事啊,官差大人!冤枉啊!”
何明风挑了挑眉。
欧吼,终于来了。
中年男人瘫在地上,立刻磕头求饶起来:“背后,背后都是东盛酒楼的张老爷指使我干的啊!”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顿时都傻眼了。
什么?
他们没听错吧?
“你,你才是血口喷人!”
张东为本来都隐退到众食客人群之中了,听到这里顿时藏不住了。
立刻跳了出来怒骂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