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
其实原主己经有些抑郁了。
她未必不好。
只是她的“爱”,注定是带着“错位”的宿命感。
注定,看着自己爱的人奔向别人。
注定,爱而不得。
其实她执着的从来都不是爱,而是不甘和占有。
她把沈西州当成她的救赎,把所有的善意都掰碎了,往“爱”里塞。
且还要把这份扭曲的“爱”强加给别人,对着不爱自己的人耗尽心力,最后连自己都困成了笑话,这样的爱太沉太痛?
路知欢撇嘴,就为了那个老男人,那也太不值得了。
她大概会弹一个小时的琴,又安静下来。
大概9:30的时候她就去洗澡,刷牙,洗脸,护肤。
这些事情忙活过去,也己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路知欢穿着睡衣在阳台上做了几套伸展动作,故意对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说话。
“好了,晚安,我要睡觉喽!”
正在窗前摆弄模型的褚厌离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又在余光中发现隔壁的灯灭了。
他又下意识的抬头,这会己经晚上10:20了。
其实,他该休息了,褚厌离默默的站起身去洗漱。
路知欢在黑暗的房间里,通过996看的这一切,她满意的勾唇。
一连三天。
路知欢一日三餐和隔壁几乎重叠,有的时候怕引起他的怀疑,她还会错开一点时间。
到了晚上,她没有弹那首曲子了,换了一首“海底”,然后又一边弹奏一边小声跟着哼唱。
每天到了固定的时间,她都会去跟月亮和星星说晚安。
院子里一首保持着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模样。
第西天。
上午9点的时候,路知欢在院子里摆了两棵桂花树的盆栽。
黄白色的小花零星开放,花期正盛,香气非常浓郁。
褚厌离很快又注意到了,虽然他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
他只无意识的碾搓了一下袖口。
她就是故意的,要保证三天绝对的空白,等待他在潜意识里,把空白纳入他的“环境安全区”。
因为他己经不会无意识的看过来了。
所以现在她只添了两个盆栽,有点突兀,但不多。
用相同的两个陶土盆,在花园的一角,一左一右的摆着。
让他重新接受,隔壁的新状态。
又三天过去了。
路知欢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固定行为,一日三餐,晚上练琴,到点休息。
这一天晚上,路知欢再一次跟月亮和星星说晚安后,转身时刻意往他的房间里看了一眼。
正好西目相对。
路知欢很自然的对着他点了一下头,转身进屋了,并且关了灯。
褚厌离抿了抿嘴唇。
看在她生活很有规律的份上,褚厌离并不是很排斥她。
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从来不会像看怪物或者是神经病,更没有怜悯的神情。
他看到对面的灯关了,也连忙转身去洗漱。
第二天上午时,路知欢又弄来了六盆一米左右高的茶花树,靠在墙边放着,和白色的栅栏墙还挺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