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慢慢用力收紧,手中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那人憋红了一张脸快要晕厥过去,男人这才放开手。
“有胆量搅动本王的棋盘,就要有胆量收拾残局,皇上可懂?”
肖楚转过身走到床榻前,看一眼那陷入昏睡,面如白纸的锦贵妃一眼,又回头挑眉看她。
凤临西揉着自己脆弱的脖子还说不出话来,但却乖乖点头,哑着声道:“懂,可是能不能装作不懂?”
“放心,不会要了您的命,现在还不是时候!”
凤临西跟着肖楚出宫的之前特意拟了一道旨,宣称自己身体不适,早朝暂免几天。
“王爷觉得朕病几天合适?”凤临西咬着笔头问肖楚。
“三天就差不多了!到时候大凉的使团也该到了。”肖楚道。
“哦!”
拟完旨,就听见这个少年皇帝自语道:“朕也想成为一个可以决定别人病几天的人。”
肖楚挑唇一笑:“您可以继续想。”
凤临西:“……”
永庆宫里,太后得知皇上被肖楚带出宫的消息,只是揉了揉太阳穴:“这一遭她是必走无疑,肖楚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只要她熬过去这件事也就翻篇了!”
一旁奉茶的木莲手稍稍一顿,便恭敬地垂目送上刚煮好的茶:“太后说的是!”
本以为肖楚会将她送到刑室去,没想到……他还真是把她带到了王府的私牢里,真是一点儿新意都没有,全被她猜中了。
啧啧,还指望这人残存
一些人性,果然是自己期望太高。
“皇上喜欢哪间?”
看着眼前十一间风格不一的牢房,不,说是牢房有些不恰当,毕竟每一间软榻熏香一应俱全,就是个小型的卧房。
但床头上都挂着不同的刑具,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最糟糕的是这些东西她压根儿都没见过。
“有没有夹手指的或者在胸口烙印子的?”凤临西舔舔干涩的嘴唇问道。
“那些血腥残暴的东西不适合皇上。”肖楚淡然道。
靠,这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领可真令人侧目。
“那……就这间吧!”凤临西指着一间床头未挂任何刑具的牢房道。
“皇上确定?”
“买定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