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栖年今晚举动确实都传进huáng莽耳里,huáng莽知道小兔崽子是故意挑此时除掉欺负过他的人,他问幕僚:“这小子你暗中派人盯着。还有,西上去北域的兵都准备好了?”
幕僚道:“已派出二万人清扫,届时将军离开天京就能立马去北域。”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在天京熬二天。
翌日,huáng莽的一位亲将带五千人要出边州探情况,刚出城门直接被谢氏骑兵冲殁。
而huáng莽调动去北域的粮草军,粮官停了去河边嘘嘘,就在半路被人勒死。
加上赵氏二兄弟,huáng莽一次死四位亲信,死讯传到天京,他再也坐不住,他派钱森披甲攻打七晋的水县,试图从七晋争取条水路,此水路也能直上北域。
钱森带五万人刚出天京,谢集带十五万人从四县经过的时候,已经冲往边州了。
边州离天京只有一城之隔了。
huáng莽立即熄了取七晋水路的心思,命钱森折返保卫天京。想到派去抢占三晋的八千人全军覆没,huáng莽再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所有huáng军都被围困在天京。
战报频繁到殿,和谈三章已作废,谢兰芝再也不会遵守。天京文官们无不惶恐,私下也怨huáng莽失去和谈良机。
huáng莽大祸临头,他现在一天都要问幕僚十几遍:“石国府和北域的兵马什么时候到?”
幕僚道:“今天是第二天。”
“明天,那就好那就好。”huáng莽心里乱糟糟,他随手将个女人拉进怀里,肆意揉捏。
恰好司栖年进来,他厌恶地看着他的动作。
半响,女人的手感也令huáng莽无法安心,他见司栖年进殿,仿佛找到发泄桶一样指责:“你好像挺得意的样子!可别忘记,天京一破,你也会万劫不复。”
司栖年鞠礼道:“不知将军何意?”
“赵氏将军的死肯定和你有关系。”此刻,huáng莽已经按奈不住,手往腰上的刀一抓,他现在就想杀死这小子。但他对司栖年这么说就是在警告他,自己什么都知道,别试图再搞小动作。
司栖年道:“有何证据指向我?既然huáng将军如此不放心,那不如就囚我,我自然就跑不了。”
huáng莽顿时沉下脸,这个时候让他囚禁他,还是想利用北域太子压他吗!
现在天京随时有被攻破的危险,他有自信逃,所有心里还惦记谢军后方的略地。
这种想进口却难咽的滋味,实在让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