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莽松开扶刀的手,他瞬间改口道:“你最好别再乱跑,还有谢英她会亲自上阵与北域石国府jiāo战吗?”
如果谢英亲自上阵,那局势又会有新变化。最好的结果就是三方大战。他活下来的几率更大,去北域更受重用。
司栖年却道:“谢英不会离开南域,你现在该担心的人是司伯公。”
“司伯公还没找到?”huáng莽知道他有威胁,但比起谢英,司伯公最多算个苍蝇。
“人呢?”他望向幕僚。
幕僚心虚不已:“启禀将军,司伯公好友众多保不准是哪位大人藏起来了,我等职位低又不敢私闯..。”
司栖年道:“看来huáng将军眼皮底下的人,还有二心。”
huáng莽也忍不下去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他立即派人清查与司伯公要好的人,只要是见过都抓起来。
这一抓,就抓了二十三位京官。其中还有一位是huáng莽的亲戚。
huáng莽得知文官如此多人都和司伯公有关系,而且很多都想投靠谢英。
郑国公也被抓了起来,他的家被搜了一圈,找到和南域的私信就是没找到司伯公。郑国公的儿子也不见了。
他忍无可忍,命人将这些文官打入死牢。
等他离开天京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huáng莽收拾了内鬼,心里头还是乱糟糟的,看着司栖年一副淡定的模样,他忽然yīn着语气道:“拿种种做比较,你认为是谢英荒唐,还是本将军荒唐!?”
此问是个陷阱,听者心惊胆战。然而huáng莽问的人是司栖年。
司栖年回答:“自然是huáng将军。”
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信兵的声音:“报——石国府,北域。一方到峡口一方在南溪,此刻已南下!!”
“明日,即围南域!”
huáng莽听见两位恩主已行动,他顿时瘫坐在龙椅,暂时松口气。
终于不用在提心吊胆。
又想到南域一旦乱了,谢英在附近的军队肯定回援,那他就有机会收四县,攻进五六七晋的要地,深腹控制三晋与北域石国府的粮道,到时候又能多一条筹码让石国府北域无条件支援他兵马。
“好,很好!石羊老府主,果然老当益壮,北域部汗能信守承诺,本将军日后也唯他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