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呀,他俩早就睡到一起了,全村人都知道他俩苟且之事,只有冬狗笨头笨脑蒙在鼓里。
也不知道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婆娘,是个狐狸撒尿在麻袋上,实足是她妈的骚货,还是知道装聋作哑,只有他自己清楚。
冬狗见老婆苏醒过来,对陈大奇千恩万谢,哭丧着脸跟陈大奇说:
“陈医生,要多少钱?”
“大家乡里乡亲,随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他知道冬狗家里穷,一元两元顺个心意。
冬狗从兜里掏出一沓毛票,总共有1元2角六分,全部塞给陈大奇。
“不行!要120元。”陈子轩推开他拿钱的手说。
“这…这…。”冬狗感到有些难为情,尴尬极了。
陈大奇冲他儿子吼道:
“娃儿家懂什么,跟我滚一边去。”
陈子轩根本不理会爸爸的咒骂,把他的钱装进冬狗兜里说:
“这些钱你揣着,我是叫他拿钱?”说完怒气冲冲指着陈天霸。
“你说什么?”大家都感到意外,这孩子真是越疯越癫,糊涂官判案,是非不清,怎么搞错码门啦!
陈天霸也总感觉有些糊涂,娃儿真是智障儿童,哈哈大笑道:
“你这娃娃怀里揣个漏勺,心眼儿挺不小,开什么玩笑?凭什么要我付钱?”
“就是要你付钱,120元一分不少!他们一分钱我也不要。”
“跟老子滚开,为什么要我给?”此时的陈天霸穿好裤子不认账。
“凭什么?就凭你是花生壳里的臭虫,假充好人(仁),你跟她睡觉,我看见的。”
他话刚出口,犹如一声晴天霹雳,震得大家都惊呆了。
特别是冬狗脸色青一块,紫一块,非常难看,气得青筋暴跳: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陈大奇急忙吼住儿子:
“娃娃家,懂什么,不要乱说,赶快给我滚一边玩去。”
陈天霸见面前的疯娃子揭他老底,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看你是疯疯癫癫的,今天老子揍扁你。”
“我没疯,疯的是你,怀里揣镜子,自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