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祁氏疯了一样上前抢夺,沈晚棠却不动声色的伸出一只脚。-白~马?书·院~ .嶵_辛?蟑¢劫~哽\新^筷`
“噗通”一声,祁氏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杜鹃和琴心趁机把桌案上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全划拉走了,一样也没给祁氏和沈茗萱留。
沈茗萱想上去抢,奈何阎嬷嬷力气大,她根本无法靠近杜鹃和琴心,她想用蛮力的时候,阎嬷嬷便毫不客气一把将她推开了。
祁氏趴在地上,险些摔断了气儿,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她指着沈晚棠的鼻子大骂:“你这个无耻贪婪的贱东西,竟然敢抢我东西,还敢伸脚绊我!我可是你母亲,你敢对我大不敬,我可以去官府告你不孝!”
沈晚棠冷笑一声,抬脚就踩在了祁氏的背上:“我不光敢绊你,我还敢踩你呢!”
“一个与外男通奸的淫邪妇人,也配教训我?也配让我孝敬?父亲已经将你休弃,你还在这里口出狂言,自称是我母亲?”
“我看你是脑子里进了水,开始胡言乱语了。”
“琴心,给我拿青石砖来!”
琴心立刻将早就准备好的青石砖递了上去。\2.c¢y,x~s?w-.?n¨e-t/
祁氏惊恐的瞪大眼睛,她想起身,可沈晚棠将她死死的踩住了,她竟然怎么也爬不起来。
“小贱人,你要干什么?!你拿青石砖干什么!!”
沈晚棠唇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自然是砸开你的脑壳看看,里头到底装了多少水!”
“你敢?!我——”
“啪!”
沈晚棠举起青石砖,干脆利落的砸了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啊!!!”
“母亲!”
沈茗萱看着自己亲娘头上流出鲜血,惊恐的尖叫出声。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沈晚棠:“沈晚棠,你疯了!你竟敢拿这么大的砖块儿砸我母亲!你这是谋杀,是犯罪!我要去官府告你!”
沈晚棠举着青石砖,一步一步的朝着沈茗萱走去:“哦?你要告我?你母亲拿青石砖砸我的时候,你怎么没去官府告她啊?是那会儿没长嘴?还是这会儿嘴巴痒了,需要我用这青石砖给你挠一挠?”
沈茗萱不断的后退,直到退到墙边,再也无路可退。
她脸色有些发白:“沈晚棠,你你你,你退后!你再靠近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说着,拔下了头上的金簪,朝沈晚棠胡乱的比划。_求¨书+帮^ ?追-嶵*薪~章?洁\
沈晚棠看着她颤抖的手和那支颇有分量的金灿灿的簪子,扬声道:“阎嬷嬷,看见没有,我嫡姐要用这簪子刺死我呢,我好害怕啊!”
阎嬷嬷上前,劈手就夺走了沈茗萱的金簪,顺手还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