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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7章 无畏擒龙(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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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上的字是用铜屑拼的,断断续续能认出“银滩”“盐晶”“铜花”几个词,最末行画着朵奇怪的花,花瓣是青铜色,花心却嵌着颗透明的盐晶,像冻住的星子。货郎的儿子突然想起铜屿守坛人说的话,银滩在归渊的尽头,那里的沙子是银白色的,埋着西晋时运盐的铜车,车辙里长着会开花的铜草,花谢了就结出盐晶,能让铜器永不生锈。

小菊突然用尾巴卷住罗盘,往山涧的方向拖,鳞片在雪地上拖出道银线,线的尽头,山涧的冰面正在融化,露出下面泛着银光的水,水里漂着些盐晶,像被打碎的镜子。货郎的儿子往水里扔了块海魂佩碎片,碎片落水的地方,冰面“咔嚓”裂开道缝,缝里冒出个青铜制的车轮,轮辐上缠着铜草,草叶上的盐晶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是运盐铜车的轮子,”穿工装的老人用拐杖把轮子勾上岸,轮轴里渗出些银白色的粉末,是银滩的盐晶,“我爹的日记里说西晋守坛人用铜车从银滩运盐,给红泥坳的铜器上釉,这样铜器就不会被归渊的海水腐蚀,当年那批去银滩的守坛人,就是为了找新的盐晶才失踪的。”他往轮轴里撒了把野菊粉,粉末立刻变成铜绿色的锈,锈里嵌着些细小的骨头渣,像守坛人的遗骸。

当天夜里,货郎的儿子做了个咸涩的梦。他站在片白茫茫的海滩上,沙子里埋着无数铜车的残骸,每辆车上都长着铜草,盐晶在草叶上凝结成泪滴形状。远处的礁石上绑着个穿西晋长袍的人影,胸口插着根铜草,盐晶正从他的七窍往外冒,像在被慢慢腌制成标本。“盐晶能护铜,却会蚀魂,”人影的声音带着咸味,“银滩的盐里藏着‘盐煞’,会把活人的魂腌在晶里,永世不得超生。”

天没亮,货郎的儿子就往铜铺跑,撞开木门时,小年正在给新打的铜壶上釉,釉料里掺了银滩的盐晶,壶身立刻泛出层柔和的光。“铜屿的守坛人送的盐晶,”小年往壶身上刻野菊纹,刻痕里的盐晶自动填平,“说用银滩的盐上釉,铜器能抵百年腐蚀,只是每次上釉前都得用野菊根水浸泡,不然盐煞会附在上面。”

阿镜举着药书赶来,书页上的插画正在变化,原本画归墟镜的地方,慢慢浮现出银滩的景象:盐晶堆成的山,铜车残骸组成的林,最深处有个巨大的盐洞,洞里的钟乳石都是铜制的,滴下的不是水,是银色的盐液,液里浮着些透明的人影,是失踪的守坛人,他们的魂被封在盐晶里,还保持着推车的姿势。

“得去银滩把盐煞引出来,”阿镜往药书里夹了片铜草叶,叶片上的盐晶立刻融化,露出下面的字,“盐煞怕野菊的灵气,只要在盐洞的钟乳石上种满野菊,就能让盐晶里的魂出来。”她往罗盘里撒了把银滩的盐晶,盘面上的指针突然变成银色,指向归渊的尽头,针尾的小锤敲出“叮叮”的响,像在数着剩下的路程。

三天后,货郎的儿子带着铜舟再次出发,船上装着野菊根、忆魂草籽和上了盐釉的铜器。穿工装的老人往船上扔了把铜钥匙,是从运盐铜车的锁芯里取的,钥匙上的纹路能打开银滩的盐洞;铜屿的守坛人则送来张海图,标着避开盐煞的航线,图上的浪花都是野菊形状;归渊的守忆人也托铜鱼送来些铜珠,说把珠埋在盐晶里,能让守坛人的魂暂时清醒。

铜舟驶进归渊尽头的银滩海域时,海水突然变成银白色,像浮着层盐。小菊站在船头,尾巴上的盐晶发出银光,照亮了海底的铜车残骸,车辙里的铜草正在开花,花瓣上的盐晶映出守坛人的笑脸。货郎的儿子往海里撒了把野菊籽,籽落处立刻长出金色的花,把银白的海染成了黄色,像片倒过来的野菊花海。

银滩的沙子果然是银白色的,踩上去“咯吱”响,像在踩碎无数盐晶。远处的盐晶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山脚下的铜车残骸里,长着与人齐高的铜草,草叶上的盐晶滴着银色的液,液落在沙上就变成小小的盐煞,像团会动的白雾,碰到铜器就发出“滋滋”的响。

“别让盐煞沾到皮肤,”货郎的儿子往身上涂了野菊根水,水在皮肤上凝成层金膜,“铜屿的守坛人说盐煞会钻进毛孔,把血变成盐水。”他往盐煞里扔了个上釉的铜铃,铃声一响,盐煞立刻往后退,像怕这声音,铜铃上的野菊纹在银光里泛着金光,像团小小的火焰。

盐洞的洞口藏在盐晶山的背面,门口立着块巨大的铜碑,上面刻着“盐泽”二字,字缝里长着铜草,草籽落在地上就变成盐晶。货郎的儿子用铜钥匙打开洞门,里面的钟乳石果然都是铜制的,滴下的盐液在地上积成个小池,池里浮着些透明的人影,是失踪的守坛人,他们的眼睛里淌着盐泪,看见有人进来,立刻往洞深处退,像在害怕。

“撒野菊籽!”货郎的儿子往钟乳石上撒籽,籽落在盐晶上立刻发芽,根须缠着铜钟乳石往下爬,开出金色的花,花瓣上的露珠把盐煞化成白雾,雾里飘着些铜屑,像被净化的魂。小菊往盐池里扔了把铜珠,珠落水的地方,人影突然清醒,朝着野菊花的方向鞠躬,嘴里吐出些盐晶,晶里嵌着他们当年的故事:为了保护红泥坳的铜器不被腐蚀,他们自愿留在银滩采盐,最后被盐煞困住。

当最后株野菊在盐洞深处开花时,所有的盐煞突然变成白雾,被野菊的香气吸走。守坛人的魂从盐晶里飘出来,跟着货郎的儿子往洞外走,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慢慢变得透明,像终于卸下了千年的重担。货郎的儿子往盐晶堆里埋了块归墟镜碎片,碎片发光的地方,长出片新的铜草,草叶上的盐晶映出红泥坳的景象:铜铺的烟正往天上飘,镇魂碑前的野菊开得正盛,归墟镜里同时映着红泥坳、铜屿和银滩,像幅拼完整的画。

回到红泥坳时,冬至刚过,雪地里的铜器都泛着柔和的银光,是银滩的盐釉在发光。货郎的儿子把银滩的盐晶分给村里的人,说往铜器上抹点,能让铜器永远光亮;他还把守坛人的魂带回的铜草籽种在望月坪,草籽发芽后,开出的花一半是青铜色,一半是银白色,像同时开在红泥坳和银滩。

镇魂碑前的归墟镜现在能映出西个地方的景象,孩子们总爱在镜前数着画面里的铜器:红泥坳的铜铺在打铁,铜屿的渔船在撒网,归渊的青铜船在漂,银滩的盐洞在开花。穿工装的老人说这面镜成了“西海镜”,不管守坛人的魂在哪,都能从镜里看见家,“就像咱红泥坳的铜,不管镀了多少层盐釉,根总在这片红泥里。”

货郎的儿子在铜铺里打了个巨大的铜鼎,鼎身上刻着红泥坳、铜屿、归渊和银滩的地图,每个地方都嵌着块当地的土:红泥坳的红泥、铜屿的铜沙、归渊的海泥、银滩的盐沙。他往鼎里种了株野菊,说要让这花在西海的土里都能活。开春时,野菊果然开了,花瓣有西种颜色,像把西个地方的春天都聚在了一起。

山外的人听说红泥坳有永不生锈的铜器,都来求购,货郎的儿子却只送给真心爱护铜器的人,说:“铜器会生锈,是因为人心会忘,只要记着它们的故事,铜器就永远光亮。”他送出去的铜器,每个上面都刻着朵西色野菊,像在说,红泥坳的故事从来不是孤立的,是无数个地方、无数代人一起写的,写在青铜上,写在野菊里,写在每个记得的人心里。

夜里的红泥坳,铜器的响声里多了股淡淡的咸味,像带着银滩的风。货郎的儿子躺在铜铺的阁楼里,听着铜鼎里的野菊在开花,听着归墟镜里传来的海浪声,听着穿工装的老人在给孩子们讲银滩的故事,突然觉得红泥坳的铜器从来就没被局限在山坳里,它们早就随着守坛人的魂,去了铜海,去了银滩,去了所有需要守护的地方,只是无论走多远,总会顺着野菊的香、归渊的水、银滩的盐,回到这片生它们养它们的红泥里,像所有离家的人,最终都会找到回家的路。

铜铺的钟声又响了,声线穿过雪幕,往西个地方的方向飘,带着野菊的香、铜海的腥、归渊的潮和银滩的咸,像把所有的思念都揉进了风里,让每个听到的魂都知道,家就在这里,从未离开,只是换了种方式,在时光里等待,等待下一次重逢,等待下一段被续写的故事,像红泥坳的铜器,永远在发光,永远在等待被记得。

雨水节气的红泥坳总裹着层湿雾,货郎的儿子蹲在铜铺后墙根翻晒铜屑,潮湿的空气让铜屑结了层薄绿,像撒了把碎苔藓。他刚要把铜屑收进木箱,最底层的碎屑突然动了动,慢慢聚成个小小的三足鸟形状,鸟喙里衔着片半透明的鳞,鳞上的纹路是张星图,比望月坪的铜星盘多出许多陌生的星轨,最亮的那颗星旁标着“天工”二字。

“是‘天工鳞’,”穿工装的老人拄着拐杖来送新采的野菊,军大衣下摆沾着雾水,他指着鳞片上的星图,“我爹的日记里夹过这种鳞,说西晋守坛人里有群‘天工’,能铸造会飞天的铜器,他们的工坊在‘星巢’,藏在北斗七星的光晕里,当年红泥坳的铜鸟风筝,就是用星巢的铜丝做的骨架。”老人往鳞片上呵了口气,星图里的“天工”星突然亮起红光,在雾里烧出条细线,指向鹰嘴崖的方向。

小菊从玻璃罐里跳出来,尾巴卷着天工鳞往鹰嘴崖跑,鳞片在雾里划出淡金色的轨迹。货郎的儿子追上去时,看见鹰嘴崖的温灵炉正在冒异香,炉里的铜水不再是液态,而是变成了无数细小的铜丝,丝上缠着野菊的花瓣,在雾里织成个巨大的网,网眼的形状是星巢的轮廓,有悬空的工坊,有盘旋的铜鸟,还有群人影在网里穿梭,手里举着发光的铜锤。

“天工们在传信,”阿镜举着罗盘赶来,盘面上的指针正在星轨间跳动,每次落在“天工”星的位置,就会弹出根细针,在盘面刻出野菊的纹路,“药书里说星巢的天工能‘铸星’,把铜器熔铸成星星的形状,让它们在天上指引方向,当年老铜匠爹进聚谷仓时,就是跟着天工铸的星走的。”她往温灵炉里撒了把铜鸟风筝的碎片,碎片立刻在铜丝网上拼出只巨大的铜鸟,翅膀展开时,雾里落下些星状的铜屑。

小年带着村里的孩子往鹰嘴崖的山洞走,洞壁上的壁画正在显形,画着天工们在星巢铸造铜器的场景:有人在给铜坯淬火,淬火的水是银河的水;有人在给铜器刻纹,刻刀是流星的碎片;最中央的天工正举着铜锤,锤下的铜坯正在变成颗发光的星,星核里嵌着片野菊瓣。壁画的角落写着行鸟虫篆,阿镜认出是“星巢需以天工鳞为钥,野菊魂为引”。

当天傍晚,鹰嘴崖的雾突然变浓,温灵炉的铜丝网开始旋转,网眼的星巢轮廓越来越清晰,里面传出“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像无数天工在同时铸器。货郎的儿子往网里扔了块天工鳞,鳞片穿过网眼的瞬间,雾里开出朵巨大的铜花,花瓣层层叠叠,每片花瓣都是个小型的星巢,巢里的天工正在给红泥坳的铜器做最后的打磨。

“天工们在等咱去星巢,”穿工装的老人往铜花里扔了把忆魂草籽,草籽在花瓣上长成梯子,梯级是用铜丝和野菊藤缠成的,“我爹说天工铸造的铜器有灵性,能记住所有见过的故事,星巢里藏着西晋以来所有守坛人的铸造图谱,要是能取回来,红泥坳的铜器就能长出新的花纹。”

夜里,货郎的儿子做了个失重的梦。他站在星巢的悬空工坊里,脚下是翻滚的云海,手里举着把天工铸的铜锤,锤头上的星纹正在发光。天工们围过来教他铸造“星灯”,灯座是三足鸟形状,灯罩是用银河的水凝固成的冰,点燃后能照亮所有被遗忘的故事。“星巢的铜器认主,”为首的天工声音像铜钟,“只有心里装着红泥坳的人,才能让星灯亮起来。”

天没亮,货郎的儿子就往铜铺跑,撞开木门时,小年正在给新打的铜灯刻星纹,灯座的三足鸟突然展开翅膀,嘴里衔着根铜钥匙,钥匙上的纹路与天工鳞的星图完美契合。“是星巢的‘天工钥’,”小年把钥匙插进灯座的锁孔,“这灯是用归渊的铜、铜屿的稻、银滩的盐熔铸的,现在就差天工的星火了。”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雾层时,鹰嘴崖的铜丝网突然收起,变成艘巨大的铜船,船帆是用星巢的铜丝织的,上面的星图与天工鳞上的一模一样。货郎的儿子带着天工钥、星灯和野菊籽登上铜船,小菊蹲在船头,尾巴上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星光。穿工装的老人往船上扔了把铜锤,是从温灵炉里挖的,锤柄上刻着“天工”二字,“这是天工们留在红泥坳的信物,带着它,星巢的铜器会认你。”

铜船驶进雾层的瞬间,周围的景象突然变换,云海在脚下流动,无数铜制的星星在身边闪烁,每个星星里都嵌着个故事:有西晋守坛人铸造镇魂镜的场景,有铜屿的人收割铜稻的画面,有银滩的守坛人采集盐晶的身影——最亮的那颗星里,是红泥坳的铜铺,小年正在打铜器,阿镜在翻药书,孩子们举着铜鸟风筝在野菊丛里跑。

星巢的工坊悬在最亮的星群中央,工坊的门是用铜和野菊藤缠成的,门楣上挂着块巨大的天工鳞,鳞上的星图正在旋转,每次转到红泥坳的方向,就会落下些星状的铜屑。货郎的儿子用天工钥打开门,里面的天工们立刻停下手里的活,他们的模样与红泥坳的人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睛里嵌着铜星,说话时会发出“叮叮”的响。

“终于等来了红泥坳的人,”为首的天工举起铜锤,锤下的铜坯正在变成归墟镜的形状,“天工的职责是记录所有铜魂的故事,现在该把这些故事还给你们了。”他往货郎的儿子手里塞了块星状的铜片,铜片在掌心展开,变成卷巨大的图谱,上面记载着天工们铸造的所有铜器,从西晋的镇魂镜到红泥坳的孕穗犁,每种铜器的铸造方法都标得清清楚楚,旁边还画着使用这些铜器的人的笑脸。

小菊突然跳上工坊中央的熔炉,尾巴在铜水里搅了搅,铜水立刻变成金色,天工们往里面扔了些星屑,金色的铜水开始自动塑形,变成无数只铜鸟,鸟嘴里衔着星灯,翅膀上的纹路是红泥坳的地图。“这些铜鸟能飞回红泥坳,”天工指着铜鸟,“让它们把星巢的故事讲给地上的铜器听,这样红泥坳的铜器就会自己长出新的花纹,记录新的故事。”

当货郎的儿子带着图谱和铜鸟离开星巢时,天工们站在工坊门口挥手,他们的身影在星光里慢慢变得透明,像与星巢融为了一体。铜船返航时,无数铜鸟跟在后面,像片流动的星群,每只鸟嘴里的星灯都亮着,照亮了红泥坳的方向,灯影里能看到守坛人的魂魄在微笑,他们的故事终于被完整地记录下来。

回到红泥坳时,雨水刚过,雾里的铜器都长出了新的花纹,是星巢的天工们刻的星轨,上面嵌着无数个笑脸,有西晋的守坛人,有铜屿的渔民,有银滩的采盐人,还有红泥坳的每个人。货郎的儿子把天工图谱挂在铜铺的墙上,图谱会自己翻页,每天都能看到新的铜器样式,有时是会飞天的铜鸟,有时是能映出星巢的铜镜,有时是长着星纹的野菊形铜盆。

穿工装的老人在水电站的纪念馆里添了个“天工展区”,里面放着星灯和天工钥的仿制品,旁边的说明牌上写着:“铜器不只是工具,是会说话的故事,天工们把千年的记忆铸进铜里,就是为了让后来人知道,红泥坳的铜,从来就和星星一样,在时光里闪闪发亮。”展区的玻璃柜里,不知何时多了只铜鸟,是星巢的天工们送的,鸟嘴里的星灯总在夜里亮起,照亮图谱上新的故事。

孩子们举着从天上落下的铜鸟风筝在野菊丛里跑,风筝的翅膀上自动长出新的纹路,记录着他们玩耍的样子;货郎的儿子在铜铺里打制新的铜器,每次落锤,都能听见星巢的天工们在轻声指导,铜器上的花纹就会变得格外生动;阿镜的药书里夹着片天工鳞,鳞片上的星图每天都会更新,标出红泥坳新发生的故事,像本永远写不完的日记。

雾散时,红泥坳的天空格外蓝,铜鸟们落在镇魂碑的藤蔓上,星灯的光在地上拼出个巨大的“记”字,是用天工的笔迹写的,笔画里嵌着所有守坛人和天工的名字。货郎的儿子往碑前的土里埋了块天工鳞,鳞片发光的地方,长出株新的野菊,花瓣是铜色的,花心是金色的,像把星巢的光和红泥坳的香,永远种在了一起。

铜铺的钟声又响了,声线穿过新绿的田野,往天上飘,往铜屿飘,往银滩飘,往星巢飘,像在告诉所有的铜魂和天工:红泥坳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天上的星星永远不会熄灭,地上的野菊永远不会凋零,铜器上的花纹永远在生长,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铸进时光的铜里,闪闪发光,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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