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男人至死是少年。
幼稚!
嬴启孜撇了撇嘴。
“蝉子,公司最近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麻烦?没有啊,谁敢给东泓找麻烦啊,都是我们给别人找麻烦还差不多。”
“那你哥应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啊?”
“应酬的时候……那得看什么时候。以前刚接手公司那会儿,我年纪还小,只记得他好多次一身酒气地回来,没几分钟就被手下的人拉去医院了,我想跟着去他们也不让。”
“刚接手公司?你确定?他那时候才……”
据嬴启孜之前查到的,林宫鹤接手公司那会儿,他才十几岁。
林宫蝉神色沉了下来,“商场如战场,商场的老油条们都不是省油的灯,才不在乎你多大呢。而且因为我哥当时年纪小,那些人都是把他当小屁孩儿看的,可别说照顾了,因为年纪小好欺负,他们反而更过分,处处为难,不把我哥灌吐连合同两个字都不会提。除了灌酒,那些老阴比……”
林宫蝉越说越激动,程曦轻轻掐了他一下,他才戛然而止,扫了一眼面前的嬴启孜,她的神色不大好。
其实这些还仅仅是林宫蝉通过自己的方式知道的。他哥从来不会和他说这些。那些林宫蝉不知道的,他自己都不敢想。
“……呃,不过好在,当年那些老登如今就是把自己喝死也难得拿到东鸿的项目。风水轮流转嘛,现在只有我哥灌死他们的份儿,但他们再想要撼动如今东泓的地位可就难了。”
少年天才、商界奇才、……
这些标签要贴在一个人身上,其中的痛苦,嬴启孜当然知道。
名利场上人性的毒比让zoom白手起家的那片原始森林还要厉害。
“嬴姐……嬴姐?”
嬴启孜从愣神中抽出来。
“去酒店,按计划走。”
私人飞机上,
林宫鹤挂完电话后将倒扣在茶几上的另一部手机翻了过来,视线嫌弃地扫向别处,指尖烦躁地暂停了手机里正播放着的j国特产小电影,伸手递给闫厉,嫌弃地开口:“熔了。”